我回头看向他盯着他的眼睛,故作轻松问:
“阿泽,前两天我弟看见你了,说你找了很多安保,像是要找什么人?怎么了,你们家出什么事了吗?”
江泽的眼中闪过片刻的慌乱,随后什么都没说便凑上来想要亲我。
我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这是这些年来他的惯用技巧,只要我一生气或者他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就会这样吻我,用嘴来堵住我的嘴。
可这一次,我没有惯着他,直接推开他问道: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在瞒着我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江泽的脸上再次露出那种不耐烦的神情来。
但他掩饰的很好,几乎是瞬间脸上就换上了宠溺的笑:
“是有这么一回事,我一个合作方,被人偷了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在帮他找到那个小偷。”
看着江泽这幅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我心底冷笑一声。
“怎么不报警?”
大概是没先到我会继续追问,江泽愣了一下继续说:
“这个小偷身份特殊,是合作方的情人,报警的话,会被他家里的太太知道。”
“所以,你帮他瞒着他太太做这种事情是吗?”
面对我刨根问底的态度,江泽的脸色沉了下来:“老婆,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你能让我休息吗?”
我不语,当天晚上,江泽睡在了书房。
他上班后,我起身叫车去了医院。
拿到结果的那一刻,我的心沉进了谷底。
我真的怀孕了,医生说如果想要打掉这个孩子,还要再等几天。
我没有纠结,直接预约了手术。
为了这个孩子,我备孕整整一年,因为体质不好,补药一罐一罐的,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的时候我有多雀跃,现在就有多痛苦。
江泽在一年前那么决绝的将白珍珠赶出我们的婚礼,我居然信以为真了。
他说他和白珍珠只是暧昧过,别的什么都没有,可现在,那张字条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白珍珠为他打掉了三个孩子,现在还怀着他的第四个孩子。
他这样大费周折的去找白珍珠,是想做什么呢?
看着已经沉下来的天色,我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
这时,江泽的电话打了进来,问我在哪里。
我不想他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于是告诉了他医院旁边的商场地址。
见我上车,江泽递给我一个首饰盒:
“对不起啊老婆,我昨天说话太凶了,这是给你的道歉礼物。”
我打开首饰盒,里面躺着一条纯白色的珍珠项链。
联想到白珍珠后,我将项链直接放在了副驾驶的抽屉里。
江泽没说什么,开车载着我往家的方向走。
就在车开到一半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欣喜的声音:“江总,我们找到白小姐了!”
听到这话,江泽猛地刹车。
失而复得的惊喜情绪从他眼神中迸发出来。
他扭头看向我:“老婆,我这里有个特别紧急的工作,必须要回公司,你先下车好吗?”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和荒无人烟的马路:
“江泽,这里离我们家还有十几公里,你就不能把我送回家再去忙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