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讪讪松手。
我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衣衫凌乱,浑身是血。
总算不用受辱。
让我对秦墨生出几分满意。
可秦墨看到我满脸满身的伤痕和血迹,只是眉头紧锁。
但当他转向林妍时,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妍妍,怎么回事?闹成这样?」
林妍立刻变了一副面孔,扑到秦墨怀里,梨花带雨地哭诉:
「墨,这个女人她欺负我,她抢了我的玉。还说我根本配不上你,说只要她在一天,就绝不会让我进秦家的门,我看她就是存心要勾引你。我气不过,才小小的教训了一下。」
秦墨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安抚地拍了拍林妍的背,然后转向我,眼中满是厌恶。
「白小姐,我不管爷爷为什么收留你,但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一个靠着我秦家施舍才能住在这里的女人,也配对我的未婚妻指手画脚?」
我一颗心沉了下去。
这就是秦家这一代的继承人?
竟如此偏听偏信,是非不分。
我声音嘶哑:
「秦墨,我乃你秦家供奉百年的保家仙,前些时日为你秦家挡去一灾,法力暂失,在此静养。你竟纵容此女如此辱我?」
秦墨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保家仙?就你?」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我告诉你,明天我就要继承秦家族长之位。到时候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这个供奉保家仙的可笑传统。」
「什么保家仙,根本就是封建迷信。你就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专门哄骗我爷爷那种老人家。」
「骗我爷爷这些年为你花了那么多钱,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我一颗心沉入谷底。
契约之力因直系血脉的不信与亵渎,正在剧烈波动。
秦家百年基业,皆系于我一人之身。
族中有一道传承了百年的绝密规矩。
每一任族长在继任当日,都必须独自步入祠堂深处的静室。
唯有在那里,经我亲手点化,
他们才能短暂地窥见我的真身原貌。
知晓何为秦家真正的根基。
这是独属于族长的传承,是权力交接中最沉重的一环。
除此之外,秦家上下,即便是族老的至亲妻儿,也对此一无所知,
只知要敬「白仙姑」,却不知其所以然。
百年来,无一人敢违背。
可他秦墨,竟然阳奉阴违。
「秦墨,你想成为族长,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林妍暴怒:「贱人闭嘴,你竟然敢诅咒墨,我和你拼了!」
秦墨冷笑一声,拦住暴怒的林妍,突然抬脚狠狠踹在我身上。

「我倒要看看,一个躺在地上像条死狗的女人,凭什么不同意。」
剧痛让我蜷缩起身子,秦墨却变本加厉:
「你不是自称保家仙吗?不是神通广大吗?来啊,施展你的仙法啊,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保佑秦家的。」
他蹲下身,用力掐住我的下巴。
「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秦家我说了算。像你这种江湖骗子,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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