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傅梓杨最爱的女人失踪了，于是他找到了我。
只因我跟那个女人，长得很像。
我也因此当了五年的豪门太太。
但几天前，沈芷旭突然回来了，傅梓杨欣喜万分地将她接回家里。
甩给了我一份离婚协议。
“你知道的，我当年娶你，就是因为忘不掉芷旭。”
“如今她既然回来了，你的名分，理应给她。”
我毫不犹豫签了协议。
他欣慰一笑。
“你虽然是芷旭的影子，但毕竟服侍了我五年，我不会亏待你。”
“从今天起，你可以搬到客卧，芷旭大度，同意我每个月，可以临幸你一次。”
面对这话，我突然笑了。
当年，之所以答应他的要求，不过是为了他的钱，给我的母亲治病。
何况，他等了沈芷旭五年。
但也有个男人，等了我五年。
一
“你也清楚，若不是你和芷旭七分像，当年我绝不会点头让你嫁进傅家。”
“这五年，外面多少人说你是借脸上位，不都是我压下去的？”
我垂着眼，看着地板上自己的影子。
五年前母亲病危，傅梓杨的助理拿着一张足以付清所有手术费的支票找到我。
说傅先生需要一位和沈小姐相似的太太，帮他撑过那段日子。
那时我别无选择，只能点头，从此成了傅家别墅里，最像沈芷旭却又最不像自己的人。
我开口，声音比自己预想中更平静，“我签离婚协议，是因为我们的约定本就该结束了，不是为了留在傅家做备选。”
傅梓杨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 他放下协议，起身走近我，目光扫过我手腕上那只玉镯。
那是五年前他送我的，说是沈芷旭失踪前最喜欢的款式。
此刻他的眼神里竟透出些小心翼翼，像在试探什么：“你心里……是在怨我？怨我把你当芷旭的影子？”
我连忙摇头。
“没有，傅先生多虑了。”
我顿了顿，想起五年前第一次踏进这栋别墅时，我攥着衣角怯生生的模样。
又想起这些年陆时衍每个月发来的消息。
像一束光，让我始终没忘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傅梓杨显然不信，眉头深深蹙起：“那你为什么要拒绝？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事事都会顺着我。”
我心里轻轻一叹。
以前我顺着他，是因为母亲的治疗费还没凑够，是因为我还没找到离开的底气。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五年我攒下的钱，足够让我和母亲过安稳日子。
更重要的是，那个等了我五年的人，还在老地方等着我。
我抬眼，第一次没有刻意模仿沈芷旭的柔和语气，只把真实的自己摊在他面前。
“以前我顺着你，是因为我需要傅家的帮助。现在我不需要了，自然不必再装。”
“何况……若是被沈小姐听见你说这些，她该误会了。”
傅梓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脚步猛地后退半步，像被我的话刺到。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错愕，大概是第一次见我这样直白地反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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