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院里被你欺负过的人挨个磕头赔钱！"
张建华拖出凳子，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看着贾张氏。
"没错！必须磕头认错！贾东旭也得跪！还有秦淮茹！我家东西都是她死皮赖脸借走的！"
"对！贾家三口必须道歉！不道歉就一起游街枪毙！"
"我支持建华兄弟！贾张氏这些年欺压邻里，磕头赔罪天经地义！"
"建华兄弟说得对！这老虔婆早该跪地求饶了！"
院里人又开始起哄。
张建华看着这群墙头草，想起当初看电视剧时骂街的样子。
王主任被张建华气笑了。
罢了，就让这小子闹吧，年轻人鬼点子就是多。
"你们...你们..."贾张氏刚要骂人，看到王主任的眼神，吓得赶紧闭嘴。
"就按张建华说的办！"
"贾张氏要是不愿意，就让刘海中押你们全家去游街！"
"王主任，贾张氏这么嚣张，全是易中海在背后撑腰！"张建华瞥了眼瘫在地上的易中海。
不想游街丢人？最爱面子？
好啊，我今天就把你这张老脸踩进泥里！
“没错！王主任，易中海整天仗着曾经的一大爷身份在院里作威作福，真当自己是祖宗了！”
“说得对！秦淮如总来我家哭哭啼啼讨肉吃，我要是不给，易中海立马跳出来道德 ** ！贾张氏借邻居的东西从来不见还！”
“可不嘛！只要谁家飘出肉香，秦淮如准能闻着味上门，装可怜一流，易中海立马跟着出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嘿！这事儿还真说不定，我经常看见易中海往贾家送东西。
秦淮如一掉眼泪他就帮着说话，殷勤得很！”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秦淮如，心里暗骂这 ** 八成真跟易中海有一腿！
贾东旭脸色铁青，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媳妇被别人惦记？就算是他师傅也不行！
邻居们说得对，每次秦淮如这赔钱货出去要东西，都有易中海在背后撑腰。
“不是这样的！我和一大爷是清白的！东旭，妈，你们别听外人瞎说啊！”
“想好没有？是挨个儿磕头认错，还是游街吃枪子儿？”
“没看见小爷我还在这等着吗？”
张建华翘着二郎腿冷笑。
他早怀疑秦淮如和易中海有猫腻——易中海这老绝户自己生不出孩子，指不定就打起别人媳妇主意了。
“易中海你可想清楚，要是去游街，轧钢厂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贾东旭你更得想明白，一家六口全靠你养。
没了工作喝西北风去？”
这番话像刀子般扎心。
贾东旭张了张嘴，却发现无力反驳——那些又脏又累的零工，他确实干不来。
他忍不住怨恨贾张氏：要不是这老东西在王主任面前发疯，何至于此！
“我...我道歉！我赔钱！”
贾东旭咬着牙答应。
他知道这下要掏空家底，但总比丢了命强。
“行，跪这儿磕头吧！贾张氏、易中海，赶紧滚过来！”
“记住要说'张建华我错了，不该狗眼看人低'——声音够响才行！王主任可听着呢。”
王主任笑着摇头，心想这恶人自己当定了：“建华说得对，态度要诚恳！要是敷衍了事，直接拉去游街！”
张建华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语气里满是轻蔑。
易中海双目喷火地盯着他，拳头攥得咯咯响——活了半辈子，他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居然要给这毛头小子磕头认错！
“瞪什么瞪？再瞪就多加三个响头！”
张建华吊儿郎当地晃着脚尖，“贾东旭可比你懂事多了，瞧人家磕得多利索。”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肥厚的下巴气得直颤。
她盯着张建华的后颈盘算：要是现在扑过去掐死这小畜生……
“妈！我饭碗还要不要了？”
贾东旭带着哭腔拽她衣角。
他额头粘着泥灰，刚才那三下磕得震天响，连围观邻居都跟着抖了抖。
“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
“啪！”
张建华抡圆了胳膊抽过去，“再号丧就直接拉去刑场！”
他转头冲街道办的人咧嘴一笑：“王主任，我看游街最合适，让大伙儿都开开眼。”
刘海中立马附和：“对对对！这种顽固分子就该挂牌子！”
易中海突然扑通跪下，脑门砸地的声音像颗烂冬瓜。
“张…张建华同志，我错了。”
他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灰白头发随着磕头的动作一耸一耸。
“哎——这就对喽！”
张建华惬意地后仰，冲人群挥手：“各位街坊排好队！今儿咱们这儿批发认罪磕头，童叟无欺！”
张建华感受到易中海眼中射出的凶光，若是视线能 ** ，他早已被千刀万剐。
易中海悔不当初，早知这小畜生长大后如此猖狂，当年就该亲手了结他！
"还剩两回，赶紧的！"张建华翘着二郎腿坐在板凳上，斜睨着易中海，"小爷等着你磕响头呢！"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四合院，他深知当好人只会被啃得渣都不剩。
什么以德报怨？呸！
"张建华我错了！我不该狗眼看人低！"
"张建华我错了！我不该狗眼看人低！"
易中海活了大半辈子，头回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
皱纹里渗出的汗珠混合着耻辱，连地上的蚂蚁都在嘲笑他这个八级工竟栽在毛头小子手里。
"老易啊，放心。
"张建华掸了掸裤腿并不存在的灰，"我 ** 肚里能撑船，不和条老癞皮狗计较。
"
老钳工顿时涨红了脸，喉结剧烈滚动着，仿佛吞了只活苍蝇。
"贾张氏！"少年突然转向另一头，"选游街吃枪子儿，还是跪下学狗叫？"见老虔婆要撒泼，他冷笑道："装疯卖傻那套早过时了！"
秦淮茹慌忙拽婆婆衣角："妈！王主任可盯着呢！他说打靶可不是吓唬人！"
"我认栽！我磕头！"贾张氏扑通跪倒，指甲抠进青石板缝里。
她盯着眼前锃亮的皮鞋，满脑子都是菜市口枪决犯人的场面。
三声告饶响彻院落，每个字都像在撕扯她的老脸。
早知今日，当年就该把这对母子赶出四合院！如今全院的唾沫星子都要把贾家淹没了，而这一切都怪这个天杀的小畜生！
张建华俯视着脚边颤抖的老太婆，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看啊，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禽兽，现在不都成了摇尾乞怜的落水狗？
"王主任，"他突然转身，"游街就免了吧，总得给畜生改过机会。
"话音未落，又冲西厢房喊道："老东西赶紧取钱去！贾东旭先跪着！"
街道办主任铁青着脸点头。
什么先进大院？分明是藏污纳垢的禽兽窝！
众人纷纷感激道：“多亏王主任主持公道，建华兄弟仗义相助，要不然我们的东西肯定要不回来了！”
“是啊，全靠建华兄弟和王主任帮忙，这些物件才能物归原主！”
院里住户原本都绝望了，如今失而复得，个个喜出望外。
贾张氏一进门就破口大骂：“张建华你个天杀的，老娘跟你没完！让你断子绝孙！ ** ！”
“狗东西也配让老娘下跪？老贾在地下看着呢，你家那两间房早晚是咱们贾家的！”
为了逃过游街示众，老太婆只得强忍怒火。
看着攒了大半辈子的积蓄要全部赔出去，简直跟剜她的心肝一样疼。
易中海铁青着脸回家取钱，一大妈战战兢兢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张建华这个小畜生！”
易中海咬牙切齿，“害我丢了管事大爷的位子，还在全院面前出丑！”
“这笔账记下了！只要我易中海还在这个院住着，就绝不让这小子好过！”
一大妈小声劝道：“老易，我看傻柱比贾东旭靠谱。
那孩子老实本分，还是食堂掌勺的......”
“贾家六口人就靠东旭那点工资，要不是咱们接济，连饭都吃不饱。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啪！”
突如其来的耳光把一大妈打懵了。
结婚这么多年，丈夫从来没下过这么重的手。
躲在暗处盯梢的刘光福立即嚷起来：“快来看啊！老易打媳妇啦！”
易中海恼羞成怒：“闭嘴！不下蛋的母鸡！要是你能生，我用得着找别人养老？”
“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就像不会下蛋的鸡，连个蛋都憋不出来，老子娶你有什么用！”
易中海满心愤恨，恨自己的妻子肚子不争气，这么多年过去，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凡她能怀上一个，不管是男是女，自己也不至于沦为院里的笑话，被全街道的人嘲讽刺成绝户！
易中海越想越恼，刚才那一巴掌都算轻的！
“**，你就是个赔钱货，老子娶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敢反过来教训我？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你也配！”
易中海恶狠狠地瞪着一大妈，一巴掌打完还不解气，又将她摁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你要是能生个一儿半女，老子用得着这么憋屈？”
“赔钱货！白养你这么多年，屁用没有！现在还想骑到老子头上？看我不弄死你！”
“快来人啊！易中海打人了！大家快来看啊！易大妈快被 ** 了！”
刘光福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都快喊哑了。
“什么？王主任，您瞧瞧，易中海居然往死里打自己媳妇！”
“王主任，您不知道，易中海五十多了没孩子，整天巴结贾东旭，不就是图人家给他养老吗？不然他哪会睁只眼闭只眼！”
“王主任，我先去拉架，今天非得把这事掰扯清楚！”
院里的人最爱凑热闹，一听有戏看，立马呼啦啦围了过去。
张建华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