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顾言蹑手蹑脚跑来试探的喊我，“老婆，你睡着了吗？”
见我没有回音，他穿上外套出了门。
门被轻轻关上那一刻，我睁开了眼睛。
顾言为了再次统一一下口供和细节。
他约了陈瑶在酒店见一面。
可就在他们脱光了衣服，商量的最深入的时候，我推门而入。
“还在想着怎么为你们自己的犯罪行为脱罪吗？”
“你们把她推进河水的时候，她其实还没有死吧。”
“她那么虚弱的苦苦恳求你们，只要你们放过她一命，她绝对不会追究。”
“可是你们呢，害怕事情暴露，还是把她沉进了河里。”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她明明不用死的，可是就因为你们一念之间的恶念，让她绝望的死去。”
顾言和陈瑶光着上身，惊恐地看着我。
陈瑶反应快，尖叫着拉过被子遮住自己，顾言则慌忙去抓地上的衣服。
“朝朝曦？你怎么来了？”
顾言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色惨白如纸。
“我不来，怎么听得到你们这么精彩的计划？以及，捉奸？”
我把玩着手里的刀子，灯光反射在刀刃上，差点闪瞎他们的眼。
顾言看到刀，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老婆，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那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意外？”
我笑了。
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怎么听怎么凄凉。
“我妹妹酒精过敏，沾一点就浑身起红疹，她这辈子都不会喝酒。
你们往她嘴里灌酒的时候，怎么不说意外？
她还有气，求你们放过她的时候，怎么不说意外？
顾言，你把她沉河的时候，手就没抖过吗？”
顾言脸色惨白又难看，像是被判了死刑。
陈瑶突然从床上跳下来，手里攥着个台灯，朝我砸过来。
“你这个疯女人，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是你妹妹自己酒驾撞的车，跟我们没关系！”
我侧身躲开，台灯砸在墙上，碎片四溅。
她还想扑过来，被我反手一巴掌扇在脸上。
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嘴角瞬间溢出血。
“我疯？”
迎上她惊恐害怕的眼神，我冷笑着一步步逼近，刀指着她的肚子。
“比起你们这对杀人凶手，我确实疯。尤其是看到你们这种人渣，就想把你们的肠子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陈瑶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你你别乱来！”
“我怀了顾言的孩子！你动我一下，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静静的看着她，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
“你以为我不敢吗？”
说着我抬手两个巴掌扇了过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我重重的扔在墙上。
掐着她的脖子，往上抬高了三公分。
“李朝曦，你这么欺负一个孕妇，我杀了你！”
她学过散打，学过跆拳道，甚至听说还挺厉害的。
此刻她用尽全力反击，每一招都冲着我的命脉袭来。
可是在我眼中，速度无异于乌龟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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