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听，当场发飙。
“你说谁是贱男？”
“女儿是你自己生的，她长的更像你，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将来长大了肯定学你红杏出墙！”
“你好意思说我贼眉鼠眼？”
妈妈一脸愤怒的起身吼道：“当年要不是你把我灌醉了，我会躺在床上任由你摆布？”
“哈哈...”
爸爸像是听到了笑话似的。
整个人在那捧腹大笑。
过了会儿。
他止住笑声，说道：“凭你的酒量，喝一斤白酒都没事。”
“当年那区区几瓶啤酒，能把你灌醉？”
“你就是有预谋的爬上我的床。”
“你只是以为我憨厚老实罢了。”
妈妈重重冷哼一声。
“我怀胎十月帮你生下女儿。”
“你为了初恋非要和我撕破脸？”
爸爸立即抬手。
“打住。”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
“这些年，衣食住行我没亏待过你。”
“你爸妈生病，那次不是我出钱？”
“还有，我甚至怀疑这个女儿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妈妈听到这话，像是某根神经受到刺激似的。
她嘴里大骂着畜牲。
人已经扑了过去。
俩人又一起扭打在一起。
不过这次爸爸打的更用力了。
几下就把妈妈打倒。
“疯女人。”
“你要么老老实实在家带女儿。”
“要么就离婚。”
“你自己选。”
撂下这话，爸爸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甚至都没多看我一眼。
看着躺在地上抹眼泪的妈妈。
我有些胆怯的走过去牵着妈妈的手。
“妈妈...”
我刚喊了一声。
妈妈突然用力把我推开。
我哭着再次上前牵着妈妈的手。
她疯了似的起身掐住我的脖子：“你跟你爸一样喜欢犯贱！”
“妈...妈妈...”
我被妈妈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或许是仅剩的一丝母性。
关键时刻唤醒了她的理智。
她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后。
便立即松开了手。
得以重新呼吸的我。
贪婪的吸着空气。
“妈妈，你别和爸爸吵了。”
我这句话一出口。
妈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她起身牵着我朝门口走去。
“妈妈，我们要去哪里？”
妈妈没有回答我。
她把我带到门口，然后推了我一把。
等把我推出门外后。
她站在门内冷冷的看着我。
“既然你爸说你不是他的种。”
“那我倒要看看。”
“他会不会心疼你。”
“今晚你就在门口睡觉。”
说罢。
砰的一声。
妈妈把门关了起来。
只留下我一个人独自站在门外。
泪水模糊我的视线。
我不知道爸妈为什么要吵架。
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现在临近冬季。
又是晚上。
我感受到寒冷后。
只能蜷缩在门口的角落里。
在把头埋进双腿之间。
尽可能让自己暖和一些。
渐渐地。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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