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情深不负你第16章

莫言情深不负你

莫言情深不负你

连载中 免费

结婚三年来,丈夫对她冷若冰霜,却对她闺蜜呵护备至,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

作者:甜甜圈 类型:玄幻
在线阅读

小说简介

结婚三年来,丈夫对她冷若冰霜,却对她闺蜜呵护备至,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

免费试读

莫思思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他力气好大,压得她动弹不了,也出不了声。

一股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他一手在她的腰上用力,一手用力地捏上她。

他狂野地吻着她,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被捏的发痛,本能地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他痛得将她甩开。

她全身颤抖,哆嗦地捂着衣衫不整的自己。

他冷笑了一声:“装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

“我们已经协议离婚了,霍念墨你不能这样做!”莫思思浑身颤抖地反抗着。

“既然要离婚了,那我就要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利!”

结婚三年来,霍念墨从来没有碰过她,如今已经协议离婚了,他竟然想要占有她。

她含泪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心碎,又有些荒唐。

也许是她的目光勾起了他的兴趣,他用力地扯开她的衣服……

她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哀怨地看着他,却始终不愿求饶。

纵然被他侮辱,她也依然不愿有半点祈求。

那一晚,霍念墨将一腔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身下女子的身上,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三年前她便期待洞房花烛,可他从未在她的房间留宿,婚后也一直对她冷漠淡然,从未有一丝兴趣。

她幻想了很多次,将自己完完全全给身上这个男人的浪漫场景。

只是她从来没想到,会是像现在这样,屈辱的被他夺取第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思思意识迷离,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最终他放开了她。

“现在你可以放过莫氏了吗?”她抬起满脸泪痕的脸,倔强地看着他。

刚刚激烈过后,霍念墨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点起了一根烟,若无其事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明明是最熟悉的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人,这一路走来,她似乎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他的思绪有点出神,他对她似乎还是没有抵抗力。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死跟莫氏有关,他们是不是真的就是世人眼里的佳偶天成?

烟圈一点点的模糊了他眼前的视线,莫思思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惊恐。

“想要我放过莫氏?是你害顾雅丽的孩子流掉的,从明天起,你便去医院照顾她。”

霍念墨回过神,狠狠地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热门小说

[未婚夫为白月光假死十年,重生后我果断假死跑路]最新章节列表-胡子阅读

[未婚夫为白月光假死十年,重生后我果断假死跑路]最新章节列表

作者:雾安

新婚当天发生火灾,为了救我,顾洲白葬身火海。所有人都说我克夫,骂我是扫把星。就连一向疼爱我的婆婆都不愿见我。被自责和抑郁折磨的第十年,我决定自杀。找了块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喝下药,安静的闭上眼睛。就在意识即将陷入黑暗时。旁边的草丛里突然钻出两个人。女人娇媚的喊出顾洲白的名字。我惊的睁开眼睛,与男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看到了那死去十年的丈夫,正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再次醒来,我回到了还没与顾洲白结婚时。这次,

江月照我夜无眠最新章节免费阅读-胡子阅读

江月照我夜无眠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作者:阿溪

江月婵是一名普通的舞蹈老师,也是京北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只因她的丈夫是陆沉渊,陆氏财团的掌舵人,一个名字便足以令整个京北富人圈震颤的存在。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妻如命,可现在江月婵却被蒙眼堵嘴,被迫穿着一条近乎透明的薄纱舞裙,以一种极其诱惑的姿势被绑在金丝笼里拍卖。而做出这一决定的正是她的丈夫陆沉渊。只因为江月婵给他的金丝雀写了一张支票,他的金丝雀感觉受到了侮辱。

重生志愿填报前,我冷眼笑看全班被清北退档后续已完结-胡子阅读

重生志愿填报前,我冷眼笑看全班被清北退档后续已完结

作者:佚名

  高考填志愿时,班花周瑶放出豪言,她家里在清北的关系很硬,要让全班同学都陪着她,一起上清北。  此言一出,全班都激动疯了。  可即便班里学习最好的我,分数离清北的录取线也差几分。  我们还是复读班,如果这次志愿填报出了问题,按国家只允许复读一次的政策,想再重来的机会都没有。

高考志愿被篡改,是我干的?最新章节目录番外+全文-胡子阅读

高考志愿被篡改,是我干的?最新章节目录番外+全文

作者:佚名

  只是在电竞酒店玩个通宵,睡梦中的我便被警察带走。  我被指认篡改全班同学的高考志愿,明明大部分同学都能上985,还有几人稳进清北,全都被改成了垃圾院校。  校长本来在出完分之后为我班办庆功宴,直接被气到中风。

火壶表演时老公抢我防护服给秘书令我毁容,我却惊艳所有人最新章节免费阅读-胡子阅读

火壶表演时老公抢我防护服给秘书令我毁容,我却惊艳所有人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作者:咖啡碰奶茶

老公要我表演火壶给他秘书看。却把我防烫服给他秘书穿给我换了不防烫服装。我全身被烫伤,脸部毁容,他却轻描淡写的说。“秧秧从小就怕烫,你干这行几年了,怕什么烫?这几年做了陆太太就矫情了?”我直接跟他提了离婚。当我提着行李箱准备走的时候,他不屑轻撇我一眼对他兄弟们说。“除了我陆瑾州,谁还能看上一个喜欢花壶这种怪异爱好的毁容的戏子?”那些兄弟哄堂笑着。“那密密麻麻黑疤,像人死后尸斑,好恶心啊。”我默默看着

文章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