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冒领别人的功劳,不就是为了嫁入豪门分财产吗?”
“你这种眼里只有钱的骗子女人,连街头巷尾的鸡都不如。”
他嘴角向下的阴狠,终于让我忍无可忍,我左右开弓连扇了他好几巴掌。
扇到自己手都累了,才停下,我狞笑着告诉他:“傅池州,你儿子死了,终于被你害死了!你满意了?”
傅池州愣了片刻,转瞬间就哈哈大笑起来:
“聂云初,你真是疯了,为了钱竟连自己儿子都咒。”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怕我把儿子过继给书雨,你到头来啥都没有,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你为了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这个人,简直烂透了。”他用手戳了戳我胸口。
然后他立马用沾了酒精的纸用力擦拭着手,仿佛我是多么脏的东西一样,生怕沾惹上半点。
他慢条斯理将那张死亡证明拿起来,搓成团,扔到我脸上。
“这东西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假的,限你三天内,把我儿子还回来,不然我让你扫地出门!”
说完傅池州就转身离开,走了半步不到,他像想起了什么。
“聂云初,把你脖子上的钻石摘下来,书雨喜欢,你要再买就是了。”
这颗钻石,是儿子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怎么可能同意。
我瞬间红了眼眶,拼命摇头。
傅池州深吸了口烟:“这可由不得你。”
他给保镖使了个眼神,两人就齐齐绑住我的双手,将我摁在地下,准备强取。
“夫人,你配合点,免得我不小心弄伤你,钻石多的是,再买就好了,别惹傅先生生气。”
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我哭到肝肠寸断:“不要,傅池州,那是我儿啊。”
傅池州顿了一下,然后嫌弃地对我竖了竖大拇指:“论演戏,聂云初你是这个,不可理喻!”
我拼尽全力,也没能留下儿子骨灰做的钻石。
悲痛之下,我哭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了。
管家递给我一个碗道:“这是少爷的脐带血,你亲自给乔小姐端过去,要快。”
我看了看那东西,心脏像被刺穿一样的疼。
我摇了摇头,只想把跟我儿子有关的东西好好珍藏起来。
管家却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竹节鞭:“夫人,虽然我也不想,可这是傅先生交代的,您快点吧,不然鞭子就得落您背上了。”
等我一瘸一拐将胎盘汤递到乔书雨手中时,后背早已布满了鞭伤,一片血肉模糊。
此时的傅池州正揽着乔书雨,坐在花园里的软榻上刻画着两人的未来,一脸惬意。
乔书雨故意打翻了碗,然后装作被烫到的样子。
傅池州站起身就给了我一巴掌:“你这个贱人,你故意的是不是?”
本就疼痛不堪的身体,傅池州这一巴掌,更是将我整个人都掀翻在了地上。
后背上的鲜血溢出,竟将草坪都染了个透。
傅池州顿了下,然后眼含厌恶地说道:“聂云初,你别演了行不行,真恶心。”
“当初救我的人明明是乔知雨,你在这儿装什么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