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乔书雨唉声叹气了起来:“哥哥,当初救了你之后,人家就一直腰疼。”
傅池州立马将我提起来,扔到了乔书雨面前:“听到了吗?我的救命恩人说腰疼,你给她揉揉。”
我跪在地上,手将将要放在乔书雨的腰上,她就一阵惊呼。
“啊,哥哥,她的手好冰,要冰死我呀。”
“我得了宫寒怎么办?会影响我们宝宝的!”
“姐姐,你不愿意按摩就算了,不用这样故意整我吧,我是孕妇可经不起你折腾。”
傅池州急到抬脚就踢向我胸口,我被这股大力踢到了游泳池里。
喉咙的腥甜再也压不住,我一口鲜血喷出,瞬间,整个池子的水都被染红。
而傅池州连看也不看我,抱起乔书雨就匆匆往室内跑去:“管家,叫家庭医生!”
冰冷的池水横冲直撞,带着刺骨的寒意,身体不断下沉,窒息感也越来越强烈。
我停止了挣扎,我想,就让我去陪孩子吧!
然而意识再次清醒,我依然在熟悉的卧室里。
我麻木地起床,然后将当初满怀憧憬给儿子买的衣物和玩具全部烧掉,仅留了一条儿子在医院用过的包被作纪念。
我痛恨自己的无用,连儿子的骨灰钻石也没能留下。
烧完东西,我拿起包被就准备离开,傅池州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揪起我的衣领就是一耳光:“你怎么就这么狠毒呢?书雨怎么招你惹你了,你非要害死她!”
我不明所以,我不过就是烧掉了自己儿子的衣物而已。
下一秒,傅池州就看到了我怀里那件血迹斑驳的包被。
“你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你究竟使了什么阴招来害我和书雨的儿子?”
说话间,他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了大厅。
大厅满满当当都是人,管家保镖甚至还有打扫卫生的阿姨和一脸苍白正挂着水的乔书雨。
乔书雨善解人意地说:“哥哥,你别怪聂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兴许是我命不好吧,这个孩子来得不凑巧。”
我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乔书雨流产了?可我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傅池州怒不可揭底看着我,连声道:“好好好,那就别怪我把事做绝!”
“医生,开始吧!”
几个保镖迅速上前将我捆在床上,连麻药也不上,当着众人的面,又一次切开了我的肚子。
我声嘶力竭地惨叫了三个小时,换来的是傅池州解恨的责骂:“活该你疼,这次是给你个教训,谁让你当骗子冒领别人功劳。”
子宫取出来后,傅池州一脸嫌恶地吩咐:“扔远些,别脏了我的眼。”
乔书雨急忙道:“把那个一起扔了,怪吓人的。”她手指着那个包被。
“还有这个钻石,我看着也不是很吉利,砸碎吧。”
我拼了命地阻止,却眼睁睁看着骨灰钻石在铁锤下变成了粉末。
就在这时,傅晏霖破门而入,并带了医生,将我麻醉后,缝合了伤口。
他狠狠给了傅池州一拳:“你这个畜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害死了自己亲儿子还不够,还要害死云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