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产房因生孩子难产的日子,他们在消防通道肆无忌惮……
我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流出。
难以接受的从来不是真相。
而是对照时间解释了那些敷衍的空缺。
我颤抖着手,将林清月所有朋友圈都截了图留证。
又是一夜难眠。
第二天,我回了家。
看着我倾尽所有爱意布置的温馨小家,现在只觉得讽刺。
我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我的物品,带不走的我都扔了。
七年的感情,到头来只有一个行李箱的分量。
没过多久,房屋被打开。
谢砚泽推门而入,他身后跟着林清月。
他看着满地的衣物,和我手中的行李箱,皱着眉头。
“苏慈,因为一个玩笑,你就要跟我闹到底是吗?”
我停下动作,抬眸看向他。
“我苏慈做事,从来没闹。”
谢砚泽不耐烦:“你有必要这么小鸡肚肠,针对清月吗?清月的性取向,你也是知道的!”
林清月附和:“嫂子你的醋性可真大,连拉子的醋都吃,谁不知道我只喜欢女人啊。”
“男人在我眼里跟块肉没有什么区别,我能跟他有点什么吗?”
我翻出衣柜里的吊带长裙扔到地上。
谢砚泽有点不自在,随后理直气壮:“这是清月醉酒后吐脏了,我帮她顺道洗了晾了而已!”
我冷笑着看向他。
从恋爱到结婚这五年间,他从没为我和孩子洗过一件衣服。
我又走到床头柜取出里面的蕾丝内裤,扔到他脸上。
谢砚泽脸色一白,林清月倒笑得有些得意。
“慈慈,你听我说……”他思索了一下,“这个是我专程为你买的,想给你个惊喜的,谁知道你提前翻到了。”
我冷冷看向他。
“这内裤是别人穿过的。”
林清月抱着手臂开腔:“我说嫂子,砚泽这个钢铁直男能有这个心你就偷着乐吧,还计较什么穿没穿过呢。”
谢砚泽暗中拉了拉她的衣角:“清月,别说了,她又该不开心了。”
林清月娇哼了一声:“她践踏了你的心意,还有脸不开心?我找女朋友肯定不找这种事逼!”
谢砚泽见她这么维护他,心中一片暖意。
他们这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我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林小姐捡别人不要的,那这个二手男人你就收下吧。”
林清月簌簌掉下眼泪:“嫂子,我好心劝你,你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们?”
“我知道我的性取向是会让人厌恶,你要怎样侮辱我都可以,可你干嘛要这么对砚泽,他是无辜的!”
谢砚泽心疼地为她抹眼泪。
我没空看他们的表演,推着行李箱打算走。
谢砚泽黑着脸拦住我:“你把清月弄哭了,现在道歉!”
我推开他:“要我道歉,不可能!”
“你要敢走的话,以后永远别想见到孩子!”
“求之不得!”
我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到门口时回头,看着紧紧依偎的二人。
呼吸一顿。
跟我还没离婚呢,二人就恨不得当着我的面滚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