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上半夜和我同床造人,下半夜去嫂子房里帮她喂孩子。
我哭过闹过,得到的只是他风轻云淡的一句。
“谁让我顶替了我哥的工作,必须要兼祧两房呢!”
为了一岁大的女儿,我咬牙忍下来。
可是今晚,女儿发烧哭着不让他去嫂子房里。
他破天荒同意了。
嫂子得知后,在屋内点煤油灯自杀。
事后她被救下来,丈夫却怒不可遏。
他指责我没教导好女儿,把我拖进猪圈关起来。
猪圈里饿疯的猪疯狂啃食我,一岁的女儿爬出来救我,被猪当场咬断脖子,失去呼吸。
我发疯般地用头撞墙求丈夫救女儿,听到的却是他和嫂子的暧昧声。
直到三天后,丈夫终于打开猪圈门。
而我已经彻底疯了。
“怎么回事?!”
“许轻轻还关在猪圈里?!”
“我走之前,不是让你把她放出来吗?”
周齐颂震惊开口,猛地把猪圈大门打开,看到了躺在猪身下的我。
“许轻轻,你醒醒!”
周齐颂手指有几分颤抖摸向我的鼻子下。
在确定我还有呼吸后,他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一阵愤怒。
他怒吼一声。
“许轻轻,你没死就赶紧起来!”
“你哥今天从部队回来,赶紧收拾一下!”
“别让他以为我虐待你!”
而我始终没有动作,手却一搭一搭地拍着猪的后背。
嘴里还哼唱着哄女儿睡觉的摇篮曲。
周齐颂拧着眉,心里烦躁,一脚踢在猪的身上。
猪被惊醒,嚼着恶臭的嘴巴睁开眼。
我也跟着慌张起身。
“囡囡,你醒了?”
“饿不饿?”
“妈妈给你喂奶……”
我说完,掀开衣服就要喂奶。
周齐颂吓得双眼瞪大,他指着我,语无伦次。
“许轻轻,你发什么疯?!”
“这个是猪,你赶紧给我清醒过来!”
他伸手拽着我的手臂,把我吊起来。
我却发疯一般,拼命挣扎要去给猪喂奶,和猪紧紧抱在一起。
“囡囡不哭,妈妈给你喂奶……”
“吃饱了就不难受了……”
周齐颂眉头越皱越深,他死死抓着我的手臂,转头对嫂子吴珺开口。
“嫂子,你来抓着许轻轻,我拽着猪,把她们分开!”
吴珺已经吓得不敢说话,她哆哆嗦嗦走进猪圈,又害怕的哭出来。
“阿颂,我不敢,好可怕……”
周齐颂没办法,只能一边拽着我往后退,一边猛踢在猪身上。
“滚!”
“你这个死畜牲!”
“今天就把你杀了吃了!”
猪被踢得发出尖叫,蜷缩进角落。
我疯狂呐喊,用尽全力挣扎,跑过去把猪紧紧护在身下。
周齐颂的脚没来得及收住,猛地踢在我的背上。
我却仿佛没有痛觉一样,只顾着安慰身下的猪。
“妈妈的乖囡囡,不痛啊……”
“妈妈吹吹,痛痛飞……”
我趴在猪的耳边,一点点地哄着它。
它慢慢乖顺下来,哼哼唧唧地拱着我。
周齐颂已经浑身僵住,他双眼大睁,意识到我有些不对劲。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