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掏腰包救助的肝癌老头,在我查房时往我的咖啡里加了料。
我瘫软在值班室的床上,他用老年斑遍布的手解开我的白大褂,在我耳边低语:
“程医生,你每天摸我肝区检查时,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
监控录像流出,配着“医患p lay”的标签疯传全网。
法庭上他颤巍巍拄着拐杖:“我一个前列腺癌晚期老人,能对她做什么?”
他还倒打一耙,诬陷我不顾廉耻勾引他。
我被骂天生骚荡,自导自演,借着手术之名满足自己的欲望。
失去执业资格那天,我万念俱灰。
用陪伴我二十三年、亲手缝合无数伤口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重来一世,我回到了患者刚转来我们科室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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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消毒水的气味猛地灌入鼻腔。
眼前是熟悉的办公室,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患者入院名单。
日期赫然是2023年3月15日。
正是周德昌转入我们科室的那一天!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摸向自己的脖颈。
没有伤口,没有血迹,只有健康跳动的脉搏。
前一刻还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流走的触感还残留在记忆里。
“程医生?程医生?”
护士小林焦急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3床的肝癌患者已经转到我们科了,您要去看一下吗?”
3床,就是周德昌!
这个名字引的我胸口阵痛。
我闭上眼,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第一次见到周德昌时,他蜷缩在急诊走廊的加床上。
一个医保断缴的贫困老人,肿瘤已经压迫胆管,皮肤泛着骇人的蜡黄色。
其他医生摇着头走过,而我却停下脚步。
因为他手边摊开的相册里,有张泛黄的全家福,击中了孤儿出身的我的软肋。
“程医生真是菩萨心肠。”
护士们感叹着看我垫付三万八手术费。
可没想到,我的好心没有好报。
由于小护士结婚,我替她揽下了午夜查房的工作。
结果被周德昌在我的咖啡下了药。
我感受到他老年斑遍布的手在解开我的白大褂纽扣。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他那令人作呕的喃喃自语。
“程医生,你每天摸我肝区检查时,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
第二天再醒来时,关于我的短视频在“医患play”标签下爆火时。
评论区里,那些恶俗至极的评论如汹涌污水,不断翻滚着:
[白大褂下面肯定没穿吧,真够骚的!]
[女医生查房.gif,这画面简直辣眼睛!]
[这老头都那样了,能硬得起来?肯定是摆拍!]
视频里的我,被恶意剪辑得搔首弄姿、欲拒还迎,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样。
我惊慌失措,赶忙报了警,可周德昌却一脸无辜,装得像个受害者。
庭审那天,周德昌的孙子周磊更是当庭播放了二次创作的恶意视频。
法官皱眉看着加上了粉色字幕和娇喘音效的“证据”,评论区弹幕在投影幕布上实时滚动:
[女医生夜袭病患,实锤了!]
[这手术做得可真值啊,还有这等艳遇!]
[老当益壮.jpg]
“我爷爷前列腺癌晚期,连排尿都困难。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周磊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反倒是程医生,每次查房都特意支开护士,居心叵测!”
我百口莫辩,满心委屈与愤怒,却无处发泄。
法槌落下时,我听见身后记者们兴奋的窃窃私语。
走出法院那天,#无良女医生猥亵患者#的词条已经爆了。
热评第一是张我手术时的照片,有人P上了兔耳朵和露骨文字:“切开我的身体看看里面有什么?”
评论区更是清一色猥琐至极的回复,不堪入目。
周德昌还假好心地表示不追究我的责任,可他的所作所为,早已将我推向了深渊。
医院吊销我的执业资格证那天,我彻底绝望了。
我用亲手缝合了二十三年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鲜血喷溅在荣誉墙上。
二十三年行医生涯变成笑话。
老天有眼,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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