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苓被三个男人当做白月光的替身。
她对他们言听计从,乖顺无比。
他们却当着别人的面说,“她只是一只用来消遣的狗。”
她毫无波澜地推门而入,跪下给他们倒酒。
他们不知道,在她眼里,他们三个才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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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苓来了,你们争了半天,不如让她决定把画给谁?”
众人闻言,看向门口的萧苓。
萧苓一眼看到桌子中央的画,落款处名字十分熟悉——岳汐。
岳汐是国内的天才美女画家,也是他们三人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只是,她为了艺术事业,远走他乡,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
而她,是他找来的替身。
三人争执已久,都想独占此画。
陆思年冷淡薄情,盛鸿狠厉冷漠,穆朗偏执狠辣。
她卖给了其中任何一人,另两个人都不会让她好过。
三人以不同的姿势,倚靠在沙发上,等着她的回答。
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出糗。
“既然你们都想要,不如放我这里,这样以后想看了,就来找我,这样就都可以看到了。”
她思虑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在外人看来,这法子虽是和稀泥,可三位难搞的主都同意了。
他们都不愿让另两个人独占此画,这个法子还说得过去。
这事了结,众人纷纷离开卖场,去了包厢。
萧苓出现在他们身边,在三年前。
那时,他们对岳汐的离去耿耿于怀,见到和她有七分相似的萧苓,就动了让她做替身的心思。
开始,三人谁也不服谁,都想要独占她。
可他们谁也不肯放手。
最后,只好协商三人共用她。
周一周二归陆思年,周三周四归盛鸿,周五周六归穆朗。
周日则他们共享。
作为报答,他们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百万。
这件事,圈内人都知道,茶余饭后,她成了他们谈论的对象。
来到包厢后,萧苓乖巧地给他们倒酒。
穆朗看到她淡黄色的裙子,不悦皱眉,“阿汐从不穿这个颜色,换一个。”
她立马去更衣室换了一件。
回来,还未打开包厢门,就听到陆思年冰冷的声音,“她不过是我用来消遣的狗。”
盛鸿倒了杯酒,不在意地说,“她很听话,这就够了。”
穆朗嗤笑,与人碰杯,“谁会在意一个替身。”
类似的质疑很多,他们每次,都会这样告诉别人。
她面色平静,推门而入,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屋内人神色各异。
穆朗喊她过去,神色冰冷,“帮我倒酒,跪着倒。”
他故意提出这样的要求,是想要羞辱她。
她顿了顿,很快,顺从地跪下,打开瓶盖,倒酒。
穆朗的长相很野,他眼角的泪痣,更是为一张脸平添了几分邪气。
她忍不住看向他眼底的痣。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微微皱眉,神色又冷了几分。
她立马收回视线,不愿惹他不快。
倒好酒后,盛鸿招手示意她过去。
盛鸿有一双迷人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茶褐色的瞳孔,只要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沉沦其中。
他抖了抖指间雪茄,望向萧苓。
只一个眼神,她便明白过来,摊开双手,稳当地放到他面前。
下一秒,他将雪茄摁灭在她掌心。
刺痛感传来,她身子瑟缩,紧闭双唇,没有让痛呼溢出。
看着她手心的疤痕,他勾唇一笑,“岳汐手上也有一个疤,这下更像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萧苓却默不作声,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随后,她来到陆思年面前。
三人中,他最为冷淡,却对岳汐情有独钟。
最让女子痴迷的,是他的一张脸,俊美到过分,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
她看他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失神发呆。
这一次也不例外,导致她不小心打碎了酒瓶。
瓶中酒液溅出,弄脏了他的皮鞋。
这皮鞋她见过,价值好几万,他还没穿几次。
陆思年并没有指责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擦干净。”
她知道他的秉性,他这样平静,是因为他不在乎。
满地的玻璃渣,她直接跪了下去,掏出手帕,一点点将污渍擦干净。
站起来时,她的膝盖满是血迹,白色的裙子多了一片红色。
如果说,众人原本对她是佩服,如今,更多的是鄙夷。
为了每个月三百万,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她充耳不闻,并未受到流言蜚语影响,只专心伺候他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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