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天生碰不得男人,大婚之夜让我代她和姑爷圆房。
她哄我道:「我爹非要我嫁人,那我就借个种,生个孩子继承家业。」
「你屁股大,腰细,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等孩子落地,我就与他和离,到时候给你一笔银子,放你自由。」
可傅云峥不知道和他圆房的人是我。
他对我食髓知味,夜夜缠着我寻欢。
后来小姐要休夫,他跪在雨里苦苦挽留。
小姐连眼都没抬一下,冷声道:「男人不如我后院养得狗。」
傅云峥绝望心死。
孩子满月后,我拿着银钱离京。
半路却被人绑到马车上,傅云峥掐着我的脖子,眼尾发红:「你们主仆二人好狠的计谋,偷了我的种,还想逃?」
我十四岁那年被卖入苏府,做了苏晚意的贴身丫鬟。
苏家是江南有名的富户,苏晚意是独女。
苏老爷允诺她,只要她与盐商之子傅云峥成婚,生下儿子,便将所有家产都交由她打理。
可苏晚意偷尝禁果时发现,她体质特殊,与男主亲吻行房事时便会浑身起红疹,呼吸困难,有生命危险。
从此以后,她对男人避之不及。
苏晚意成婚当晚,在我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人扒了我的衣服换上同她一模一样的喜袍。
我浑身燥热,抓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你想对我做什么?」
苏晚意却拍了拍我的屁股,盯着我的胯对我道:「竹萱,我看过了,苏府这么多的丫鬟属你看着最好生养,你帮我和傅云峥圆房,生下孩子,我就烧了你的卖身契,放你出府。」
我红着眼睛使劲摇头。
这太荒谬了。
我答应过邻村的阿牛哥,等到了年纪就出府和他成婚。
我怎么能帮小姐和姑爷圆房呢?
我跪下来苦声哀求:「小姐,求你放过我吧,我得为阿牛哥留着清白的身子。」
「清白的身子能值几个钱?」苏晚意嗤笑一声:「你那个阿牛哥有什么好,家里穷得屋顶漏风,就算你以后嫁给他,也得被典出去,给人做小妾!」
「我选中你,是你的福气!」
福气?
这福气我不想要。
不敢想象傅云峥若是发现苏晚意算计她,会是什么反应。
江南谁人不知,傅云峥是个心狠手辣,暴戾无常的修罗。
我还欲开口。
这时丫鬟急匆匆地走来:「姑爷喝醉了酒,正朝这边走来呢!」
苏晚意临走前拿出了我阿奶的一缕白发。
她威胁我:「老人家我已经接来了,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若是不听话……」
她冷哼一声,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杀意。
阿奶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我只能委曲求全。
我坐到床榻上,浑身燥热,手心却沁出了冷汗。
门吱呀一声打开。
傅云峥走了进来。
我心跳如擂鼓。
苏晚意说傅云峥有严重的夜盲症和脸盲症,天色一暗就看不清人的面容。
果然,傅云峥挑起我的盖头时,只是眯了眯眼睛:「苏晚意,你怎么看着丰腴了许多?」
我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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