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的喧嚣还未散尽,拳王老公就将我困在了休息室的角落。
他刚卫冕了金腰带,狂热的肾上腺素让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身上混着血腥气的汗味更是致命的催情剂,刺激得我浑身发颤,娇喘连连。
动情深处,他唤我“知礼”,亲吻我脊背后的伤疤。
可我叫谢千意,阮知礼是他那个永远纯洁无辜的小青梅。
我失了兴致:“你刚刚叫谁?”
“千意。”贺佑年用腕带遮住我的眼,唇贴在我颈侧,“这种时候走神,是觉得我赢得不够漂亮吗?”
他的攻势愈发凶猛,几乎要将我拆解入腹。
职业拳击手的体力和掌控力让我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攀附着他呜咽求饶:“佑年,停下......”
我濒临窒息,指甲在他的后腰部抓出一道道血痕,裙摆荡漾在他结实赤裸的肌肤上,激起层层水痕。
一晚上我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直到清晨他才餍足地抽身,走向浴室。
我瘫软在地毯上,浑身骨头都叫嚣着酸痛。
发布会上,无数闪光灯对准我。
可下一秒,贺佑年便搂着阮知礼甩出一份我的免责声明。
我才知道,贺佑年为了巩固他拳坛传奇的形象,也为了让阮知礼新成立的体育经纪公司一炮而红,需要抹去我因他重伤的污点。
我被记者们疯狂记录着,成了众人口中自愿牺牲的烈女,被钉在耻辱柱上任人解读。
这场闹剧最终以我被丢回贺家那间布满监控的疗养室而收场。
贺佑年满眼疲惫,却仍惺惺作态为我送来药膏。
“千意,今晚有寒流,你腰上......还有腿上的伤,自己记得热敷。”
“等风头过了,我就带你去南方看海。”
去到发布会现场前,我以为贺佑年会将我公之于众。
毕竟我十四岁那年就放弃了谢家千金的身份,陪他一步步从拳击馆走到如今这更大的舞台。
所以我特意找人定制了一件艳红色的礼裙,这是贺佑年最喜欢的颜色。
因为在他心里,只有足够耀眼,才配站在他身边。
可现在,我的礼裙被划开了一大道口子,头发凌乱地糊在脸上,狼狈不堪。
保镖猛地从身后扣住我的肩膀,似乎是怕我坏了他们的好事,拼命将我拖离现场。
“谢千意,别太计较。”
贺佑年搂着云娇雨怯的阮知礼,语气冷淡。
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一丝被麻烦打扰的不耐烦,仿佛在看一件不合时宜的旧物。
阮知礼颈间,竟还戴着那条我熟悉的翠绿色宝石项链。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我喉头一甜,血腥味弥漫口腔。
我真没想到,贺佑年能为一己私欲做到如此地步。
我被保镖注射了镇定剂,很快就没了意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那间布满监控的疗养室里。
贺佑年蹲下身想去拉我的手臂,我快速躲开,喉咙干涩沙哑。
“贺佑年,你知道你签的什么吗?”
他的动作僵住了,避开我的眼,自顾自将我身旁打翻的药罐摆好。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