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五个月时,我被绑到了大山里。
贪得无厌的绑匪为抬高赎金金额,变本加厉地折磨我并开启全网叫价。
第一次我被凌辱至流产,叫价1亿。
第二次我被刀子划花了脸,叫价3亿。
第三次我被挑断了手筋,叫价5亿。
……
首富老公谢时谦二话不说交齐所有赎金,可绑匪却始终不放人。
他斥巨资组建搜救队,没日没夜地找我。
终于搜救队里有人找到了我所在的村子,我隔着厚重的门板呼救。
缝隙中,我看见了谢时谦朝我这边走来。
“啊!我的脚好像崴了……”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谢时谦惊慌失措地转头,拦腰将她抱起。
“时谦,别过去了,听村里人说里面关着的是一个艾滋病疯子,好像还得了麻风……”
“没事,现在你比较重要。”
我不断怕打着门板喊着谢时谦的名字,却被彻底丢在了身后。
后来谢时谦和搜救队没了声音,我也彻底和大山融为一体。
一年后,被折磨到面目全非的我终于在好心人的帮助下逃出了大山。
再次相见,却是谢时谦和别人的婚礼。
新娘正是搜救队队长徐琳。
人潮涌动的婚礼现场,没人发现角落里的我。
天旋地转般,谢时谦和徐琳的婚纱照像是凌迟的刀朝我飞来。
我无数次睁眼,都希望眼前的一幕是幻觉。
可这一切都是真的。
谢时谦,真的娶了别人。
这一年里,他是我逃出大山唯一的信念。
可他却在救我的路上掉头,爱上了别人。
“时谦,你可得好好对我的好女儿。”
“否则,别怪我们做爸妈的来找你们麻烦。”
妈妈?
我难以置信地循声看过去,只见舞台侧边站着的妈妈,向来不苟言笑的她此刻正抱着徐琳。
亲密无间的样子让我有些恍惚。
记忆中,长大后妈妈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抱过我。
我和谢时谦结婚那天,她甚至迟到了。
此时爸爸看着她们宠溺地笑,妈妈拍了拍谢时谦的手:
“时谦,以前的事以前的人就都让它过去。”
“那种女人没什么值得你挂念的,就当她死在深山老林里了。”
那种女人?是在说我?
这一年里他们中断搜救,停止交赎金,我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我知道,是绑匪贪得无厌。
哪怕那一次谢时谦临门一脚就能救出我,却因为别人崴了脚而掉头。
我也没怪过他。
我知道,是因为他没认出我来。
在深山里受尽折磨的每一天,我是靠着对他们的思念和爱才挺过来的。
可现在,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而我的家人我的丈夫,甚至对我充满了恨意。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时谦……爸,妈……”
含糊不清的话,无人听见。
三个月前,我因为逃跑无果被抓回去后割断了一小截舌头,导致我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保镖拦住我,嫌弃地把我赶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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