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管五年,一次未成功,我被老婆竹马当众嘲笑,
“生哥,老了就是不行,要不你求求我,我给你捐个精子生个儿子。”
他像往常一样,戏谑地看着我,手还肆无忌惮地搂在老婆腰上。
这一次,我没有自责羞愧,目光漠然移向宋玖凝,
“老婆,你同意吗?”
宋玖凝醉眼迷离,笑嘻嘻地歪倒在钟盛阳怀里,
“盛阳,你说的还真是好办法呢,要不然用你的试试?”
钟盛阳一把搂紧她,嗓音魅惑地说道,
“我的不用试管,直接捐不是更快。”
满桌哄笑,所有人就那样看着两人打情骂俏,把我当做了空气。
我也笑了。
舔狗果然是没有好结果,是该清醒清醒回家继承千亿公司了。
我拿起衣服退出房间时,里面的笑声更大了。
似乎是起哄喝交杯酒。
宋玖凝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脸色依然酡红,双眼迷离。
和她抱在一起回来的还有钟盛阳。
他俩抱在一起歪倒在沙发上,宋玖凝嬉笑着撑起身体,
“暮生,盛阳喝多了,你去给他煮个粥,喝了一晚上酒,一口东西没吃,他肯定饿了。”
我拿过离婚协议书递到她手上,
“签字吧!人都带回来了,我也不耽误你和竹马生儿子。”
宋玖凝愣了愣,随即恼火地把协议书摔到我脸上,
“你又发什么疯!大清早的真能扫兴。”
说着恼火地补充一句,
“老男人就是无趣,开个玩笑而已,心没针眼大。”
我冷笑一声,把离婚协议书砸回她脸上,
“试管五年,你就任钟盛阳嘲笑我五年,他到处喊我骡哥,连你都跟着笑,这就是我们的婚姻吗?”
宋玖凝翻了个白眼,随即不耐烦地说道,
“好了好了,盛阳小孩子心性,不就是爱玩笑点,他是心疼我试管受罪,还不是为我好,回头我说他。”
说着宋玖凝心疼地扶了扶靠在她肩膀的钟盛阳。
玩笑?
谁又会分不清嘲讽和玩笑,不过是视而不见罢了。
我的心钝疼起来,似一把锈刀一下一下来回拉着。
耳边还回响着上一次的玩笑,
“骡哥,吃软饭也不能啥都软啊,不行你吃点硬的。哦,我忘了骡哥年纪大了,只能吃软饭,硬不起来了。”
那天,我把酒泼到钟盛阳脸上,换来的是宋玖凝一个大耳光。
那天是我们争吵最厉害一次,最终宋玖凝保证,以后应酬再不带着钟盛阳,让他胡乱看玩笑。
可没隔一天,我看到钟盛阳发了朋友圈,几个相熟的朋友在会所狂欢,宋玖凝赫然搂着钟盛阳胳膊歪在他身上。
原来,出局的那个人是我。
昨天是我们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没想到她居然喊上钟盛阳,又一次让我沦为笑柄,为他们酒桌添了笑料。
钟盛阳斜愣着眼,摇摇晃晃盯着我,突然一拳掏到我脸上,
“王八蛋,敢对凝姐摔脸子,我打死你。”
说着扑上来,抓着我的衣领疯狂扇着。
酒醉汉子发起疯,我一时只能被他骑到身上狂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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