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是她,对不对?你一直知道这是婉婉!"
苏念筱面色一僵,随即强装镇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撒谎了!"霍砚咆哮道,"婉婉今天去医院检查,然后就失踪了。你突然出现,带我来这个地方...这一切都是你精心策划的!"
苏念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调整表情,挤出一滴眼泪。
她慢慢站起身,试图靠近霍砚。
"霍砚,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她声音颤抖,"我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姐姐?虽然我是被收养的,但婉婉从小对我最好了..."
她故作悲伤地望向我,嘴角微颤,"姐姐,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能对你做出这种事吧?"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触摸霍砚的脸,却被他厌恶地躲开。
"滚!从我眼前滚开!如果婉婉和孩子有任何闪失,我保证让你付出十倍代价!"
我在刺眼的白光中醒来,身边是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霍砚双眼布满血丝,胡茬凌乱,抓着我的手激动地颤抖。
"婉婉,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我下意识地想要从他的触碰中抽回手。
霍砚察觉到我的抗拒,却没有强求,只是痛苦地闭了闭眼。
他的声音哽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苏念筱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霍砚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给我看。
画面中的苏念筱跪在地上,双手被粗绳反绑,精致的脸蛋肿得几乎认不出。
霍砚的手狠狠扇在她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刺痛我的耳膜。
一次...两次...三次...连续不断的耳光落在她脸上。
每一声响亮的耳光过后,她的脸上都会添一道新的伤痕,嘴角渗出鲜血。
接着霍砚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撕 裂了她昂贵的衣服和娇嫩的肌肤。
霍砚拎起她的头发,迫使她直视镜头,冰冷地命令道:"告诉婉婉你做了什么!"
"对不起..."她嘴唇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霍砚抓起一桶冰水,毫不留情地浇在她头上,让她如落水狗般瑟瑟发抖。
我麻木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画面,内心却没有一丝波澜。
霍砚期待地看着我,仿佛等待我因他的复仇而感到慰藉。
"婉婉,她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我转过头,望向窗外刺眼的阳光,眼神空洞如深井。
无论苏念筱受到怎样的惩罚,都无法抹去我经历的痛苦。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主治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了进来。
霍砚立刻起身迎上去,紧张地问道:"医生,我妻子和孩子们情况如何?"
医生的表情凝重,避开了霍砚热切的目光。
"霍先生,霍太太,我很遗憾..."
那一刻,世界仿佛在我耳边爆炸。
"我们尽了最大努力,但创伤过于严重,孩子们没能保住。"
霍砚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
"不可能,您一定是搞错了!"
医生低下头,递上了最新的检查报告。
"失血过多,加上严重的物理创伤,胎儿心跳在两小时前停止了。"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灵魂仿佛被抽离躯壳。
我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医疗设备,试图从床上爬起。
护士们迅速冲进来按住我,而我只想奔向不知何处的虚空。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哭喊着,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