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都听见了,你说要带他们走,还要和我分手。”
柳清月凑近,死死地盯着他:“你最好解释清楚。”
顾凛川捂着身上的伤,淡然开口:“现在这个样子,分不分有区别吗。”
柳清月紧皱眉头,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了委屈的人。
柳清月红唇颤了一瞬,随即拿出药膏,为他擦拭伤口。
“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在和我赌气,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懂事一点。孟淮野和我是青梅竹马,他从小就这脾气,更何况现在我要和他生孩子交差,你要多担待担待。”
眼见顾凛川没说话,柳清月便当他默认,自顾自地笑着。
“别生气了,你如果真要分手早就走了,我知道你还爱着我的。”
顾凛川没有开口,内心却是冷笑阵阵。
回去后,顾凛川在房间里关了一天。
他把每个角落的垃圾,连同着柳清月的一切都清理得干净。
恋爱三年,柳清月送了他不少东西。
有刚恋爱时,柳清月给他写的情书,他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有在他们出去旅游后,柳清月亲手做的相册,他将照片一张张拿出来,撕碎。
还有柳清月为他折的999个祈福千纸鹤,他全部丢在浴缸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暮色渐晚。
顾凛川坐在床边,忍着撕扯的剧痛,给自己擦洗伤口。
此时,他的房门被打开,柳清月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
“凛川,疼不疼,我给你拿了药,我给你擦擦。”
说着,她就要去解开顾凛川的衣服。
顾凛川一把甩开她:“不必。”
“你为什么那么任性,我说了,有了孩子两家利益就完全捆绑了,后面我肯定会跟他分开,你为什么要针对孟淮野!”
“出去!”
顾凛川不想看她,指着门口,语气坚决又冷漠。
“好,你自己擦吧!”
柳清月丢下药瓶,转身离开卧室。
砰。
房间紧闭。
直到夜深,顾凛川终于收好行李。
他给自己身上的伤再次换了次药,然后他好好地睡了一觉。
次日中午,柳清月过来敲门。
“凛川,我朋友聚会,你跟着一块去。”
他本想拒绝,但柳清月以为他还在赌气,硬将他拉到了酒楼包间内。
柳清月的圈子不大,但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公子小姐。
还不等他进门,里面便传来讥讽的声音。
“清月,今天不是淮野组的局吗,你怎么带了个助理?听说淮野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和他在一起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期待着她的回答。
柳清月张了张嘴,可最后还是咽了下去,强行解释道:“都过去的事儿了,现在我和淮野都要结婚了,以后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