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确实我生理期的日子,想到在这儿,他又安心的坐下。
“我说了,只要你说出昨晚和你去酒店的男人是谁,我就放你出来。”
见我迟迟不肯说话,陆薄言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顾楚年?”
当初我追陆薄言有多狂热,顾楚年追我就有多狂热。
我哽咽着,虚弱的重复:
“我说了,昨晚母亲去世了,我求你放我出去参加她的葬礼,见她最后一面。”
我何时骗过他?他怎么就是不信呢?
当初全家人,包括哥哥都反对我嫁给他,只有母亲出席了我和他的婚礼。
陆薄言张了张嘴,还没说话,一旁的白娇娇哽咽的哭道:
“薄言哥哥,你还记得这几天连环电锯杀人案吗?当初我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心里害怕死了。”
“万一遇到了那个杀人犯,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女人趴在陆薄言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他这是被毒蜂蜜蒙了心。
“我说了,今天要让她尝尝娇娇那晚的恐惧,放人进来!”
他一声令下,左侧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手拿电锯带着面具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被人下了命令,目标是我。
一旁醉汉见状,担忧开口:
“这位老板,这么大个电锯,万一真闹出人命了,您小心后悔啊。”
不同醉汉的担忧,弹幕像是有人买了水军一样。
“死了也是这女人活该,当初把人家一个小姑娘丢在路口的时候没想到她会被电锯杀人狂盯上吗?”
“现在知道求饶也晚了,陆总千万不要心软,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女人!”
“地上的男人,你要是心疼她,就帮她挡着,废什么话。”
“这女人好本事,这才这么短的时间,又有一个男人上钩了,陆总后院墙都被踏烂了吧。”
不知是那句话戳中了陆薄言,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起。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面具男拉动手里的电锯,瞬间,小小的房间回荡着电锯刺耳的响声。
我的脚踝已经断了,只能忍者肚子上是疼痛,撑起来,往后推。
直到推到墙边,没有路了。
“秦可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包庇那个男人吗?”
头顶的电锯“轰轰”作响,濒临死亡的恐惧,充斥着大脑。
只见眼前的面具男抬起电锯,挥向下来,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挡。
“住手!”
即使陆薄言突然叫停,但我的手腕还是被割破了。
腕口的血顺着手臂,没入短袖,侧身T恤能拧出血来。
“不是说是玩具电锯吗?为什么会伤到人?”
“开门!钥匙呢?”
陆薄言一脚踹向他身后的门上。
眼前的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原来,他一直都在。
只有一墙之隔,看着我的惨状。
右边的门被打开,醉汉和面具男涌出去。
此刻,我头脑发昏,四肢麻木,已经感知不到任何痛觉。
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一直流,像血一样止不住的流。
还不等我起身,门就被关上了。
“薄言哥哥,你看姐姐现在还醒着,肯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