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他满是怒意看向我,“姬声,你有必要拿一个孩子出气吗?”
他不等我解释,又问苏盛晚,“你没事吧?她有没有对你动手?”
我看向苏盛晚,“你说,是我伤的孩子吗?”
苏盛晚低着头,眼泪还在脸颊上挂着。
支支吾吾半晌,她满是委屈,“姬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我冷笑。
傅恒深眉头紧蹙,“晚晚,有我在,我一定会护好你。”
他满是怒意低声斥责我,“就因为我要给晚晚补个婚礼你就要对一个两岁的孩子出手?”
“你简直丧心病狂!”
“你TM都跟我哥生孩子了我也没有嫌弃,你清高些什么东西啊!”
“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这个婚礼我就越是要办!”
“姬声,我告诉你,我和晚晚的婚礼,办定了!”
他要办,就让他办,我也不会拦着。
只是听闻,他把婚礼办得极为夸张,甚至还请了城南队伍的所有队员。
摆明了是要下我的面子。
父亲正好外出办事,一时这事没人敢管。
他走之前也吩咐了,说因为我生产,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不准有人打扰。
傅恒深偏偏选在这时候大张旗鼓操办婚礼,也是用心良苦了。
没过两天我便出了院。
可婚礼的事让家里内院吵得我根本休息不好。
甚至连孩子都吵醒过好几次。
我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拨通傅恒深的电话。
电话却是苏盛晚接的,“姬小姐,阿恒刚回来,不少人要朝着给他接风,他昨晚喝多了就睡在我这里了……”
小女孩一声接一声糯糯的爸爸听得我更觉得吵了。
我直接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傅恒深回来了。
“你打了我电话?不生气了?”
“早这样就好了,我也说了,不会计较你跟我哥的事。”
他过来搂住我,“等你坐完月子我就搬回来和你住好吗?”
我一把推开他,闻到他身上的白栀香水味我就犯恶心。
他也不恼了,“声声,我前两天去傅家的时候看到傅家多了很多礼物,是你为了给我接风准备的惊喜吗?”
我冷笑,“傅恒深,还真是惊喜,你等着我,我肯定给你个大惊喜。”
他没有多说,匆匆离开。
半个小时,苏盛晚的朋友圈更新消息:
“独属于我们一家三口的落日。”
配图是小女孩坐在傅恒深的肩头,落日的余晖照亮了他们满是笑容的侧脸。
看完照片,我也没闹,只是回了那个陌生号码消息。
“东西收到了,我同意了。”
对方没有再回复。
很快到了傅恒深办婚礼的日子。
亲朋好友请了一大堆,自然背后窃窃私语讨论我的也不少。
“她自己不检点,以为丈夫死了就和大哥不清不楚,还生下了大哥的孩子呢!”
“什么?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要!幸亏阿恒找了晚晚,不然得亏死!”
“大小姐本来就难伺候,这些年阿恒估计忍得够辛苦吧?”
“都这样了阿恒还不跟她离婚,阿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