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抽屉开始锁上。
她开始抗拒跟我合照。
就连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也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
距离上一次亲热,我已经记不住日期。
我想跟她谈谈,她每次以工作繁忙搪塞,连短短的几分钟都不肯给我,
起初,我并不在意。
直到亲眼看到她出差回来时行李箱多了一条男人内裤。
问她的时候,她却不耐烦地埋怨。
“你能不能别整天把我当犯人一样监视着?”
她总是这样,避开我的所有问题,从不正面回答。
更可笑的是,我生日的那天,她送我一个别人吃剩下的最讨厌的榴莲味蛋糕。
而同一天生日的顾寒山,却收到她提前亲自准备了半年让人定制的名贵手表。
刚回到家,就收到在警局的朋友牛头一个电话。
“凛冬,你……跟嫂子闹矛盾了?”
他话里有话,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兆。
“是她犯了什么事吗?”
牛头欲言又止。
“她身边的小助理被一名女士调侃了几句,她用高跟鞋把人家头都打破了,你现在过来处理一下吧。”
去了警局,给当事人赔了一笔钱,好说歹说就差下跪,才将沈钰瑶领回。
回到家,她却埋怨。
“你老婆我被人欺负,你怎么像个废物一样不敢打回去,还给人家赔礼道歉?”
我五指微蜷,指甲掐入掌心,钻心的疼。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还有手里已经掉跟的高跟鞋,一切都那么的陌生。
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连杀鱼都不敢,可为了维护顾寒山,可以奋不顾身把人家打得鲜血淋漓。
当年,我因为合同的事情与人起争执,她却在一旁战战兢兢默默看着,我被打伤,她只会给我打120。
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勇敢。
见我不说话,她冷着脸进了卫生间,紧闭房门。
没多久,哗哗啦啦的水声夹杂着她愉悦的笑声传了出来。
“我在洗澡呢,嗯?不给看,好啦好啦,就一眼。”
电脑里,她没下线的微信聊天框里,弹出一张照片。
她半裸着上身,对着镜头做了个wink表情,极尽妩媚。
盯着屏幕,我的心猛然下沉,泪水无声滑落。
这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样子。
没多久,她穿好衣服走进卧室,我快速盖下电脑屏幕。
她见我呆坐在电脑旁,像是想起一些事,脸上的神情僵硬下去。
“你刚才看我电脑了?”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站起,离开。
走出卧室门口我顿了顿脚步,语气带着一丝死气沉沉。
“明天,我会搬出去住。”
空气中死寂一般安静。
她开始紧张起来,冲过来抓住我的手。
“阿冬,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狠狠甩开她的手。
“很重要吗?”
“给你做了五年的煮夫,我也累了,想休息一下,过几天,我会让人给你送去离婚协议书。”
沈钰瑶瞳孔瞬间放大。
“你说什么?你要跟我离婚?”
我以沉默作出回应。
她忽然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