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子，以为一大爷对你好是真心？还不是看你爹跟人跑了，你会做饭能挣钱，指望你以后给他们养老！真对你好，你试试不去上班、伸手要钱看他给不给！
再说秦淮茹，那是别人媳妇，你惦记个什么劲儿？有这工夫，找个正经姑娘谈对象不好吗？真是贱！人家说“偷不如偷不着”，你这种眼巴巴流口水的德性，真叫人恶心！
“傻柱！你得给我们家评评理！下午杨青山打了我婆婆，现在又打旭东！”
秦淮茹边说边哭，傻柱看着她抹泪的模样，一时怔住。
她衣衫不整，胸前那片白花花的风光，傻柱梦里都想看，没想到今天竟亲眼得见！
“我婆婆那么大岁数，被杨青山扇了一巴掌，你叫我们家脸往哪搁？”秦淮茹抹了把泪，接着说：“现在又把旭东打了，脸肿了，还吐血，腰也伤了动不了。”
“杨青山这么欺负人，我们一家可怎么活？都在一个院住着，他凭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这谁扛得住？女神在面前梨花带雨、半露 ** ，傻柱只觉得浑身血液往两头冲。
“把我家旭东打成这样，班也上不成了，杨家小子必须赔钱！”贾张氏坐在地上狠狠说道。
“青山！你一个大男人，别这么欺负人！赶紧给贾婶和旭东道个歉！”
“旭东这样子得歇几天工，你多少赔点误工费。”傻柱强压着火对杨青山说。
“对！得赔误工费！”秦淮茹抽泣着应和。
“赔一百！”贾张氏在一旁叫道。
“关你屁事，滚远点！”杨青山没搭理傻柱。
“呵！”傻柱的火气顿时蹿了上来，“你小子软硬不吃！挺能耐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头四下张望，想找件顺手的家伙，直接收拾杨青山。
院里的人都爱看热闹，平时也没少围观。看傻柱这架势，就知道他准备动手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谁也没去拦傻柱，都等着继续看好戏。
这下可好，傻柱上场了，看杨家那小子还能蹦跶多久。
要开打了！这么精彩的场面，可不能错过。
没工具？不打紧。打架不一定非用刀，动刀那事就闹大了。得合理利用条件，有条件要打，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打！
二大爷刘海忠手里拎着个马扎，傻柱一把夺了过去，“二大爷，要是马扎坏了，明儿我赔你个新的！”
二大爷摆摆手。
马扎坏不坏，打完再说。散了架的话，二大爷还能捡回去修修接着用。
就凭傻柱平时做人的风格，准会再赔二大爷一个新马扎。
拿一个旧的，换一旧一新两个，二大爷怎么算都不亏。
傻柱抄起马扎就冲向杨青山。
为啥不直接朝他扔过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太多，傻柱怕扔不准砸到别人。砸到别人可就麻烦了，不仅要赔礼道歉，严重点还得带人上医院，赔医药费、误工费，还得买营养品。太不划算！傻柱才不干那傻事。
再说了，直接扔只能砸一下。
要是靠近了用马扎当拳头使，往杨青山身上招呼，那才更解气！
“脚滑符！”杨青山意念集中，紧盯着傻柱的右脚。
傻柱刚迈出几步，眼看就要冲到杨青山面前。忽然脚下一滑，想收却收不住，脚底丝滑得让右脚一直往前溜……往前溜……
“哎哟！”傻柱直接劈了个叉！
“喔……”围观的人齐声惊呼！
傻柱这劈叉做得太标准了，两腿笔直分开一百八十度。这姿势，连舞蹈演员都未必比他强。
傻柱的裤子没弹性，撑不住这样拉扯。“嗤啦……”慢慢绽开了线，里面的红内裤露了出来，还露出一截黝黑的大腿。
几个年轻媳妇赶紧捂上了眼。
看傻柱这姿势，步子扯这么大，肯定扯得蛋疼。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不自觉地感到胯下一紧。
“啊……”傻柱脚下一滑，那声惊叫是猝不及防发出来的。而此刻他喊出的这一嗓子，却是真真切切、毫不含糊的痛呼。
疼啊……
整条腿，从脚后跟到大腿根，连带着半边屁股，都像被扯着似的疼，想收也收不回来。
更要命的是，刚刚那一下猛劈，傻柱上半身狠狠往下一坐，小腹顿时抽筋似的疼了起来——该不会是蛋碎了吧？
傻柱简直想哭。要真这样，后半辈子的那点乐子可就全完了，更别提传宗接代、娶媳妇的事了。
所幸他手里还攥着那只马扎，刚才撑着上身，没让腰跟着遭殃。要是没有这马扎垫着，就凭刚才那高难度动作，腰不断也得残。
“啪！”杨青山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不过没使全力。
真要像抽贾旭东那样用力，傻柱早飞出去了。
他现在这劈叉姿势挺耐看，杨青山还想多欣赏一会儿。
傻柱能怎样？全身疼得冷汗直流，满脑子只剩“会不会绝后”这一个念头，早就把替一大爷和秦淮茹出头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杨青山这一巴掌扇过来，他连躲的力气都没有，脸上顿时浮起五道红印。
“现世报，”杨青山冷冷道，“就你这德性，还想跟我动手？贾家那对母子是禽兽，你也好不到哪去！”
这会儿，再没人敢站出来替贾家说话了。
杨青山抬手一指，贾张氏和贾旭东吓得往后一缩——这小子下手太狠，耳光扇得人发懵！
“抢我东西还有理了？”
贾张氏动了动嘴，到底没敢吱声。
“找帮手？我奉陪。”杨青山语气森冷。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揍一双。想挨打？成全你们。
二大爷喊了几个人，把傻柱从地上拽起来。
“慢点……慢点……”傻柱疼得直抽凉气，“腿、我的腿……”
有人帮他把两条腿并拢，傻柱这才终于能弯下腰，死死捂住小腹。
二大爷刘海忠把自己的马扎拎了起来。
杨青山瞥了他一眼。
二大爷手一哆嗦。这杨家小子，不简单啊。今晚这一出，好几个人都没能治住他，不仅没占到便宜，还个个吃了大亏。
本来以为傻柱这混不吝的性子，肯定能把杨青山收拾老实。
谁想到，傻柱比贾旭东还惨！
贾旭东只是挨了一耳光，傻柱不仅脸上挂了彩，还劈了个叉——二大爷一想这画面就屁股发紧。就他这腿，没几天怕是缓不过来。更吓人的是，傻柱一直捂着肚子冒冷汗，谁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命根子……
要是伤到了要害，那可就糟了！上医院肯定得花钱，花多少全凭医生一句话，这根本就是个无底洞。能治好也就罢了，万一治不好呢？二大爷不敢往下想，那傻柱家不就断了香火了吗？
唉，傻柱也真够惨的，娘没了，爹也跑了，要是再没个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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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惹了我，你们还想好过？
“再抢我东西，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我直接报警！”杨青山冷冷说完，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院子里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都愣在原地。
就这么结束了？几个人居然没干过一个杨青山？
他不仅动了手，还敢威胁大伙儿，说下次要报警？
“你看看，”二大爷刘海中摇头说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太狂了，不知天高地厚。像杨家这小子，咱们院里人不管，他迟早也得在外面栽跟头。”
一大爷易中海走到傻柱身边，伸手扶他：“柱子，没事吧？”
“一大爷，这一摔差点要了我的命啊！”傻柱一边说，一边借力站了起来。
他喘过气来，赶紧伸手往下摸了摸——还好，零件都在，没出大事。
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傻柱扭头看向杨青山亮着灯的屋子，眼里直冒火。
杨青山，你够狠！今天算我倒霉，差点就断子绝孙。
可你居然趁我摔跤的时候抽我耳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这个仇，我非报不可！
别以为今晚占了上风你就赢了。咱们红星轧钢厂里再见真章！
我就不信，你在厂里不吃饭、不打菜。
只要我跟食堂的人打声招呼，让你连饭都打不上！
杨青山回到屋里，洗了洗手。
打这群禽兽，真是脏了自己的手！
四合院这帮人，一个个还觉得自己是个人物。
在我杨青山眼里，他们连猪狗都不如！
养条狗喂饱了还知道摇尾巴，看看院里这些人，明抢暗夺、自以为是，指手画脚的样子，活像一群跳梁小丑！
今晚聋老太太倒是没出来凑热闹。
说起这老太婆，杨青山更觉得恶心——势利眼一个。
当年杨青山的娘还在世时，每次带他出门遇见聋老太太，老太太总会主动凑上来逗杨青山玩儿。
杨青山的娘去世后，杨父偶尔向聋老太太打招呼，她心情好时才会应一声，有时干脆装作没听见。
等杨青山的父亲也走了，聋老太太再见杨青山，连正眼都不给一个，直接扭头就走。
杨青山心里暗骂：我又没吃你家米、没欠你钱，更无冤无仇，跟你多说一句都觉得恶心！
聋老太太在大院里只对一个人真心好——一大爷易中海。
原因很简单：老太太无儿无女，孤零零一个人，就想找个靠谱的养老依靠。
二大爷刘海中家孩子多、负担重；三大爷闫埠贵又抠门算计到骨子里——这两家她都不愿沾。要是跟他们扯上关系，自己攒的那点养老钱，怕是没等到闭眼就被掏空了。
人活着，钱没了——这是聋老太太最怕的惨剧。
而一大爷是厂里唯一的八级钳工，月工资九十九块，一大妈又会持家，两人还没孩子。这样的家庭，正是聋老太太眼中最理想的养老归宿。
她把一大爷当亲儿子对待，想着万一自己生病花光了积蓄，凭这些年的情分，一大爷绝不会不管她。
除了易中海，聋老太太还看中了傻柱作备用养老的人选。
院里和傻柱同龄的许大茂太精明，用他得时刻提防，何况他还有父母，不可能给外人养老。
傻柱不一样——他爹跟人跑了几年音信全无；自己是厨师，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天天还能从食堂带剩菜；就算不在厂里干，凭手艺也饿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