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强一脸惊讶:“你爸在县教委?咋从没听你提过?”
徐剑语气平淡:“没啥好说的。”
王香秀暗暗点头——长得帅还这么低调,第一印象不错。
可惜自己只是个村主任的女儿,又没上过大学,能跟谢永强处对象都算烧高香了,哪敢惦记县教委主任的儿子?
谢永强从电脑包里掏出笔记本,往桌上一放,顿时引来一片惊叹。
王香秀凑过去:“哎呀,这电脑可真高级!”
浏英也跟过去瞧:“这就是电脑?”还扭头招呼赵玉田。
赵玉田懒得动,依旧瘫在沙发上。
见谢永强变化这么大,王香秀忍不住问:“永强,大学里没谈个对象?”
“没有。”
浏英插嘴:“学校没有,村里可有!”
王香秀一愣:“谁呀?我咋不知道?”
浏英笑嘻嘻:“王小濛呗!”
谢永强突然打断:“别胡说!”
徐剑心里直撇嘴——跟王小濛谈了好几年,王香秀一来就不认账?要是让王小濛听见,得多伤心!再说王香秀黑不溜秋的,哪有王小濛水灵?真不知道谢永强咋想的。
或许正因为王香秀是村主任的闺女。
总想着占便宜。
浏英可不管这些,继续跟王香秀掰扯。
"谁胡说了?你俩都处好几年了。"
"我早就听说了。"
王香秀其实心里门儿清,就是装糊涂。
刚才谢永强说浏英瞎扯,她觉得有戏。
故意问:"那她咋没来呢?"
谢永强一下子被问住了,杵在那儿 ** 。
赵玉田看浏英让谢永强下不来台,赶紧拽过她小声说:"不让你说偏说,这下好了吧?"
浏英撇撇嘴:"怪 ** 啥?我说的都是实话。"
瞅着浏英这憨样,赵玉田直摇头。
这丫头没救了。
可他就稀罕浏英这股傻乎乎的劲儿。
"永强,过来!跟你说个事。"
"哎!"谢永强应着,坐到赵玉田对面。
"今儿个在村口听说,你爹看不上王小濛。"
这时候谢广坤正往这屋走,谢永强压根不知道。
没他爹在场,谢永强腰杆挺得笔直:"他爱咋想咋想,我乐意就行。"
门外突然炸响谢广坤的吼声:"你再给我说一遍!"
谢广坤背着手进屋,径直冲到儿子跟前:"有种再说一遍!"
谢永强没想到老爹这么不给脸,当着同学面就训他。
憋着火不敢吭声,耷拉着脑袋。
谢广坤不依不饶:"你满意顶啥用?我告诉你谢永强!"
"我要是不点头,王小濛甭想踏进咱家门槛,听见没?"
谢永强觉得老爹实在太损他面子,赶紧起身把谢广坤往外推:"爹!我们同学正说话呢!"
谢广坤扭头指着儿子:"你给老子等着!"
(
“你给我听好了!必须按我说的做,明白吗?”
“我正跟你说话呢!”
“耳朵聋了吗?”
谢永强“唰”地拉上衣柜拉链,没好气地顶了一句。
“听着呢!”
“你冲谁甩脸子呢?”
“我哪敢跟您耍横!”
“简直反了天了!”

永强娘连推带搡把谢广坤拱进里屋。
赵玉田打着圆场:
“永强,刚到家别跟叔置气。”
“我爸那老脑筋转不过弯。”
谢永强一屁股墩在炕沿上。
王香秀也跟着劝:
“永强,消消火。”
徐剑瞅着谢永强这副怂样,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王小濛要真跟了他,往后还不得被谢广坤搓扁揉圆?
屋里人个个嫌谢广坤碍眼,巴不得躲他八丈远。
王香秀突然一拍手:
“要不咱出去透透气?”
这话可算戳到大伙心坎上了。
“走着!”
“早该出去了!”
“去哪儿?”
“小河边呗!”
“赶紧的!”
一群人呼啦啦往门口涌。
“给我站住!”
谢广坤扒着门框又蹿了出来。
“野哪儿去?”
他牛眼瞪得溜圆,死盯着蔫头耷脑的谢永强。
“问你话呢!上哪儿疯去?”
“玩物丧志的东西!”
谢广坤转头对众人摆谱:
“大学生就得有大学生样,在校咋作息来着?”
“到点吃饭、到点熄灯...”
“眼下该干啥?睡觉!”
“整天就知道玩,能玩出个四五六来?”
永强娘拽着他往外轰:
“睡啥觉?晚饭还在灶上焖着呢!”
“管天管地你咋不管打雷放屁?”
众人交换着眼色,算是瞧明白了——这老谢头压根不待见他们。
王香秀知趣地起身:
“永强,叔说得在理。”
“我们先撤了,你好好歇着。”
赵玉田也跟着站起来:
“回头再唠。”
谢永强一把扯住他胳膊:
“别走,再坐会儿!”
永强娘见留不住人,忙抓了把瓜子糖往浏英兜里塞:
“把这些零嘴带上,明儿早点来!”
“得嘞,婶子别送了!”
赵玉田搀着浏英跨出门槛,夜风里飘来永强娘的叮嘱:
“记着来吃晌午饭!”
王香秀倚在门边,眼巴巴地望着谢永强:"永强哥,记得常来我家坐坐呀!"
谢永强憨厚地应着:"好嘞!"
徐剑冷眼瞧着王香秀那媚眼如丝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这女人明知道永强和小濛处对象,还在这儿眉来眼去的,真不害臊。
见众人散去,徐剑也准备起身告辞。谢永强连忙挽留:"咋这就要走?再唠会儿呗!"
"下回吧,"徐剑摆摆手,"我叔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谢广坤闻声赶来,一把拽住徐剑的胳膊:"饭都做好了,吃完再走!你们大学生多交流交流,跟那些庄稼汉有啥好聊的。"
徐剑挣开他的手:"不了,让永强好好休息吧。"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谢广坤小跑着追上去解释:"叔刚才那话不是冲你..."可徐剑充耳不闻,双手往兜里一插,大步流星地走了。
谢广坤一直送到村口,扯着嗓子喊:"明儿个再来!"转身往回走时,正碰上出来泼水的谢兰。
"爹,送谁呢这么远?"
"永强同学。"谢广坤背着手,笑眯眯地往家走。
谢兰望着尘土飞扬的村道,咂舌道:"好家伙,这排场比镇长还大。"
晚饭后,王小濛摩挲着书页里那张照片。照片里的谢永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可今天发生的事让她心里堵得慌。
两家老人都不赞成这门亲事。王小濛咬着嘴唇想,要是当初用功读书考上大学,也许就不会这么难了。
想到徐剑今天处处帮自己说话,王小濛心头一暖。比起优柔寡断的谢永强,徐剑确实更有男子气概。
可她很快又泄了气——村里的大学生尚且嫌她是个卖豆腐的,何况县城里的徐剑?就算徐剑不介意,他家里能答应吗?
王小濛轻轻叹了口气。原来光长得漂亮没用,还得要 ** 和家世。
王小濛想着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正巧小濛妈撩开帘子进了屋。
一瞧见闺女手里攥着谢永强的照片,当娘的心里就明白了——这丫头魂儿早跟着人家飞了。
她挨着炕沿坐下,话里带着无奈:
"咋又把这相片翻出来了?"
"快收好吧。"
"叫你爹瞅见可了不得。"
"回头又该急眼了。"
看母亲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王小濛心里不痛快:
"有啥大不了的?"
"横竖大伙儿都晓得这事。"
"藏着掖着反倒没意思。"
小濛妈一听这话,知道闺女是铁了心。
如今虽说婚姻自由,可这孩子也太死心眼了。
这不是让她这个当娘的夹在中间受气么?
左边要顾着老头子王老七的心思,得劝闺女放手;
右边又盼着姑娘能找个称心如意的归宿。
小濛妈愁得直搓手,这父女俩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妈您回屋歇着吧。"
"我的事儿心里有数。"
王小濛说着就要把母亲往门外推。
话是这么说,可当娘的哪能真不管?
见闺女不愿多谈,小濛妈只得起身:
"那你早些睡。"
"嗯。"
"记着早点歇着。"
等母亲出了门,王小濛又把照片捧在手心细看。
明明盯着谢永强的脸,眼前却总晃着徐剑白天替她撑腰的模样。
恍惚间,照片上的人竟变成了徐剑。
想起他还答应送零嘴来,可等到半夜也不见人影。
八成是忙忘了。
"赶明儿卖豆腐时,得多绕两趟徐会计家门口。"
王小濛盘算着,说不定这么一来,就能让他想起这茬儿。
......
天刚蒙蒙亮,徐剑就被院里的公鸡吵醒了。
昨儿个睡得早,这会儿精神头十足。
他利索地叠好被子塞进立柜,走到院里伸了个懒腰。
乡下的日子真是舒坦——
空气带着青草香,抬眼就是好风光。
徐剑决定去跑两圈。
上大学那会儿他就养成了晨跑的习惯,可惜城里雾霾重,总跑不尽兴。
翻出行李箱里的运动装,蹬上跑鞋,揣着MP3就出了门。
徐会计听到西屋传来声响,赶忙披衣出门查看。
见徐剑穿戴整齐站在院中,便问:"大清早就要去跑步?咋不多睡会儿?"
徐剑正活动着手腕答道:"我习惯早起晨练,雷打不动。"
"去吧,记得回来吃早饭。"
"知道了!"
徐剑戴上耳机,迎着晨雾奔向村外田野。东方刚泛起鱼肚白,田间已有人影晃动——赶羊的老汉甩着鞭子,扛锄的村民踩着露珠。连谢大脚也早早支开了杂货铺的门板,正挥着竹扫帚清理店前空地。
这块晒场般的空地是象牙山村的"新闻集散地"。农闲时,村民们在这儿下棋唠嗑,嗑掉的瓜子壳能铺成地毯。夏日里更少不了汽水消耗,谢大脚的生意因此红火。她日日清扫,生怕怠慢了这块"风水宝地"。
忽然,一道矫健身影掠过铺前。穿全套运动装的俊朗青年踏着名牌跑鞋,带起一阵清风。谢大脚攥着扫把愣在原地,目光黏在那背影上:"哪家的后生?模样忒周正!"
她拽住路过的老李头:"刚才跑过去的小伙子是谁家的?"见对方摇头,谢大脚眯眼望着渐远的背影,心里拨起算盘:得打听清楚这小伙的底细,若还没对象,说媒的谢礼怕是能顶半年杂货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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