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婚戒时,背后的大屏幕画风突变,我衣不蔽体,与数个男人躺在酒店床上。
继妹苏晚柔的手在镜头里出现,伴随着她的祈求:
“姐姐,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要和他们睡。”
众人议论纷纷,对我指指点点。
而她哭着倒进我未婚夫的怀中:
“云度哥,怪我不懂事,误以为姐姐是带我去玩。”
“我挨了好大一顿毒打,才保住了清白,都是我活该。”
凌云度气疯了,不顾我的解释,把我送进了静心苑。
我在静心苑被男教官折磨了三个月,被打的没一块好肉。
后来,凌云度来接我回家。
我却只是转身,朝他脱下了裤子。
1
我瘦得只剩皮包骨,踉跄着走出静心苑的大门。
凌云度站在门前,目光冷冽。
表弟江皓举起手机,对准我拍摄。
“苏大小姐,现在还浪不浪了?”他嘲讽的笑了。
“我这就发给叔叔阿姨,让他们看看你这大小姐现在学的多乖。”
三个月前,我还是苏家大小姐,凌家未来的少奶奶。
三个月后,我成了人人唾弃的编号53。
“在里面反省得怎么样?”凌云度依旧冷声。
远处,救护车的鸣笛声突然响起。
熟悉的恐惧袭来。
在静心苑,这个声音意味着有人被教导过度,需要紧急送医。
我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
身体前倾,额头贴地。
这是静心苑的标准请罚姿势。
“编号53,品行不端,愧对教诲,自甘下贱,恳请责罚。”
我背诵着每天被迫重复数百遍的忏悔词。
双手颤抖着去解裤带。
裤子晚脱一秒,木杖就会多打十下。
凌云度眼神由震惊转为厌恶。
“你疯了?!快穿上!”
我茫然抬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别在我面前装疯卖傻!”
他粗暴地把我拎起来,把我还未解下的裤子也一并穿上。
江皓表情古怪,嘴角带笑。
“云度哥,她这是被调教得......”
凌云度瞪了他一眼,江皓当即打住,没说下去。
“你是不是故意做出这幅样子来气我?”
我踉跄再次跪下,伤口隐隐作痛。
在所有女孩中,我是最惨的那个。
也是唯一一个需要脱下裤子受罚的人。
因为凌云度让教官给了我特别关照。
戒淫堂墙上标语鲜红:
“女人,要懂廉耻。”
我们被迫跪在地上,看着荧幕上自己的丑态。
继妹苏晚柔不知何时出现在凌云度身后:
“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云度哥可是交代教官,好好待你的。”
“你故意做出这些行为,是不是就是为了丢爸妈和云度哥的脸?”
她挽着凌云度的手臂:
“姐姐,是我错了,我那天不该违抗你的......”
说着,她又扑在了他的怀中哭泣。
凌云度轻抚她的头,而对我摇头:
“如雪,我知道你怨我。”
“在封闭的地方待三个月,谁都不好受,可我都是为了你好。”
“你知道婚礼上的那种视频,让我有多难受吗?”
我并不知道视频到底是哪来的。
见我默不作声,凌云度气急:
“苏如雪,我知道我喊不动你,你别摆出那副受了罪的模样,起来行吗?”
“是,编号53听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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