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谢瞻十年,陪他从无到有。
可洗白上岸这天,他却牵着怀孕的白月光,让手下们叫她嫂子。
看向我时,眼里无情:
“思思孕反厉害,你每天必须24小时随时待命。”
“你从我送你的别墅里搬走吧,思思要住。”
陈思思只是微微蹙眉,他就叫人剃光我的头发。
“小姑娘爱吃醋,不喜欢我跟异性有接触,把你扮丑点会让她比较有安全感。”
我看着他冷漠的眼,突然就累了。
摘下帮会的徽章后平静地朝外走去。
有人想拦我,谢瞻却冷笑着说:
“让她走,她已成了黑户,离了我还能去哪,最多两天,她就会哭着回来找我。”
周围人顿时用好笑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笑了。
谢瞻不知道,那个人早已为我准备好了新的身份。
这一次,我将永远离开他。
......
“宋小姐,老大突然有急事来不了就让我们来接你,你在外面等着我们吧。”
“我知道了。”
回复电话那端的人后,我加快了离开宴会的步伐。
走到门口时,谢瞻突然从背后叫住了我。
“宋时染,把你的黄金令牌留下,思思以后会是帮会的女主人,整个帮会都得听她的。”
黄金令牌是帮会里最高权位的象征,是除了帮主外可以调动帮会所有人为己所用的存在。
当初为了摇人救被绑的谢瞻,我用左腿作为交换才从上一任帮主手里拿到这块令牌。
我问他:“如果我不给呢?”
“那就砍了你的双手。”谢瞻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开口。
我愣了下,最后还是把黄金令牌丢给了他。
反正离开以后也用不到它了。
可当我准备离开时,陈思思突然上前挽住我的手,笑眯眯道:
“染姐,你别着急着走啊,你好歹也是跟了阿瞻十年,我们的喜酒怎么能少得了你的份。”
说着,她拿出结婚证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有些恍惚,陪谢瞻睡了这么多年,为他付出了所有,他却不曾给我过一个名分。
而陈思思刚跟了他一个月不到,他就不记前嫌跟他领了证。
我下意识想拒绝,可想到前天半夜拒绝为陈思思买她想吃的零嘴,而被谢瞻罚跪在院子里一天一夜的下场。
一阵后怕涌上心头,我跟着他们回了宴会,将陈思思递来的满满一杯烈酒喝了下去。
烈酒下肚,强烈的绞痛感让我头皮发麻,却还是平静地祝福了他们。
“那我就祝二位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谢瞻见我这么听话,破天荒给了我一个台阶:
“宋时染,只要你听话,我可以让你做孩子干妈,照顾他长大。”
我手一抖,酒杯险些掉到地上。
陈思思见状笑了笑,俏皮地跟我碰了杯后将酒水一饮而尽。
结果下一秒,她的肌肤上就长出了许多小红点。
谢瞻被吓了一跳,当场遣散宴会,让家庭医生为陈思思治疗。
原来是陈思思酒精过敏了,好在她喝得不多,只要休息一会儿就能恢复。
可谢瞻依还是红了眼,握着陈思思的手不肯放开。
手下们见状,都用好笑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觉得好笑,两年前我为了帮谢瞻抢到最好的项目,喝酒喝到胃出血,连续住院一个月,并在那之后无法再喝酒。
他看都没来看我一眼,反而怪我:
“喝个酒都能进医院,我很好奇你到底能干什么,干脆死医院里算了。”
没等我从回忆中回过神,谢瞻就将我摁跪在地上,语气阴冷道:
“思思被你害得差点丧命,立刻马上给她道歉!”
我屈辱咬唇,直到嘴里传来血腥味才终于张了嘴。
“对不起。”
谢瞻这才松了手,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在地上。
我屈辱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群黑衣人就冲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枪,对准宴会里的人就疯狂扫射。
一瞬间,鲜血四溅,人群混乱不堪。
我被人狠狠推倒在地上,余光看到谢瞻将陈思思互送到了安全地带。
突然,吊灯被打了下来,直直朝我砸来。
“宋时染!”谢瞻脸色一白,朝我这边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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