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宴为救我中过三枪,枪枪致命,用命跟我爸求娶我。
看他实在真诚,我爸终于松口,便也以全帮派掌权印玺作为我的嫁妆。
可婚礼前一天,战事突起,谢观宴领队出任务。
临行前,他狠狠吻过我的唇,“乖乖等我回来,回来我保证让你下不来床!”
三年后,他终于回来。
我牵着两岁的孩子去沙漠腹地迎接他,
可他却抱了个一袭白裙的病弱美人下了车。
他的朋友问他该如何安排我。
他咬着烟淡笑,“她爸都死了,她除了我还能依靠谁?”
“如今掌权印玺又在我手上,我想娶谁就娶谁。”
“再说了,她都替我生了个大胖小子了,总归要缠着我让我给她个名分的吧?”
闻言,他们哄堂大笑。
他大概忘了,印玺不过是摆设。
我才是左家唯一的继承人。
而我的儿子,也可以没有父亲。
哄笑声还在继续,因为女人的一声轻咳而戛然停下。
谢观宴略显紧张的声音,“暖暖,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别怕,我就这安排医生……”
沈琪暖摇头,“我没事,就是刚来,有些不太适应地方而已。”
闻言,谢观宴道:“抱歉,暖暖,是我疏忽了。”
“你的房间太干燥了,不利于你恢复。”
“没关系,左欣的房间是全派里最好的,又朝阳,我回头让她换给你。”
沈琪暖轻声推辞,“那样会不会惹嫂子不高兴?”
谢观宴有些心疼,“都说了私下不要喊她嫂子,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说到这里,屋子里的人都跟着发出打趣的笑声。
惹得沈琪暖面色娇羞得躲进了谢观宴的怀中。
当初谢观宴小心翼翼抱着沈琪暖下车的时候,对我说辞是半路认下的妹妹,
“欣欣,她家里人都被对方抓去做俘虏后杀了。”
“要不是她冒死出来给我们报信,你怕是只能等到我的尸体了。”
“她打小身体就不好,跟着我在战场吃了三年的苦,如今家里人全没了,我便认她做了干妹妹,你不会有意见吧?”
若真是干妹妹,我当然同意。
原来,是假妹妹,真夫妻。
突然有人担心地问谢观宴,“大小姐从小就是冲动的脾气,老大,她那么爱你,要是被她知道,她一定会闹得不安生。”
有人也附和,“是啊,她等了你三年,要是真要跟你要名分,你怎么办?”
沈琪暖语气担忧,“是啊,阿宴哥,别为了我和左大小姐闹得不开心了,要这样,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
谢观宴却笑得随性,“暖暖,别担心,我当然已经都想好了。”
“她做惯了大小姐,知道了肯定得闹翻天,免得迁怒了暖暖。”
“我已经想好了,暖暖我是娶定了,结婚的当天我就宣称是给孩子办生日宴。”
“她肯定不会拒绝。”
“到时候暖暖跟我结了婚,登了记,她再闹也没用了。”
“孩子都两岁了,她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乖乖一辈子无名无分跟着我。”
听了他的话,大家又是一阵叹,“妙啊!宴哥,亏你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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