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一晚,未婚夫以压床为名,带着他的八个金丝雀进了婚房。
我赶到后,大打出手,抬起巴掌对准最后一个女孩时。
他却把人护在身后,表情严肃,
“其他人可以,她不行。”
“怎么就不行?”
我冷笑着一脚把人踹到楼下。
未婚夫亲自把我送进监狱,被判三年。
出狱那天,他来接我时,推着轮椅,上面坐着的是那张熟悉的脸。
他说,“当年的事,是我错了,我们的婚约继续。”
女孩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当年被姐姐推下楼摔断了腿,云琛于心不忍,照顾我三年,你放心,我订了机票,马上就走。”
我看着她微隆的小腹,沉冷一哼:
“好啊。”
三年前没杀死的人,现在该死了。
……
听到我的话,白露眼圈泛红地摸上肚子:
“宝宝,你不要怪妈妈带着你颠沛流离,都怪妈妈做错了事。”
“再看看爸爸吧,或许这就是咱们母子见他的最后一面了。”
她语气可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得还以为她马上要死了。
但傅云琛很吃这套。
他心疼地帮白露擦去眼泪,转头劝我:
“阿芷,当年的事是我不好,你放心,既然说会补给你一场婚礼,我就绝不会食言。”
“可露露怀着孕,受不了长途颠簸,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你不是也很想当妈妈吗?不如留她在家生完孩子再走,将来把孩子过继到你名下,嗯?”
我看着傅云琛的眼神,里面满是认真。
亦如当初他为了白露把我送进监狱时的神情。
“应该的,我没意见。”
“阿芷,看来你在里面这三年,确实变得温柔懂事了很多。”
傅云琛露出欣慰的笑容,当着我的面将白露抱起,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曾经只属于我的副驾驶。
我也笑了。
确实应该留在眼皮底下,省得我算账的时候,还要浪费时间找人。
回到那个曾属于我和傅云琛的家,我的房间早就变了模样。
装修风格变成了我讨厌的法式公主风,从衣橱里的衣服,到梳妆台的摆设,都找不到我的半点痕迹。
还有飘窗前的木质婴儿床。
只一眼我就看出,出自傅云琛之手。
准备的这么齐全,他本来就没打算真的送白露走。
见我微微眯起眼,白露突然打了个冷颤,抖着声音说:
“姐姐,您别生气,是云琛怕我怀孕辛苦,才特意把我接回来住,我之前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我这就收拾东西去客房,您千万别打我……”
她一副害怕地模样,作势要起身,却因为腿脚不便跪倒在地。
傅云琛赶忙把人抱起,温声安抚:
“露露,你不用这么卑微,这房间是我特意留给你的,反正阿芷之前又不在,空着也是空着。”
他看向我,解释道:
“阿芷,你也看到了,露露的腿坏了,挪动也不方便,况且她又是孕妇,这间屋子阳光充足,对她养胎有好处,不如让给她吧,只是几个月而已……”
从前傅云琛再怎么跟外面的女人胡闹,也没让人跳到我面前过,更别说抢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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