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浅的尖叫声让我回神,蟒蛇竟然立着身体,直直向着她的方向冲去。
可没来得及靠近,‘砰砰’的两声枪响,蟒蛇重重倒下。
祁世绅眼神里满满是阴鸷杀气,手里的枪的枪口飘着白烟。
“背弃主人的畜生,不需要留在这世上。”
没来得及惊讶,下一秒,他拿枪直指着我。
“我不管你搞得什么鬼,但敢伤害浅浅,你也别想活着。”
眼见他食指就要按下去,我下腹突然一阵剧痛,下身开始流血。
枪声响起,子弹却从我脸颊边擦过。
同时,我失去意识,倒在水池里。
再次睁眼,我躺在祁家的私人医院里。
医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患者怀胎两个月,但她身体受了严重刺激,这个孩子已经留不住了,加上她不易孕,大概率,她以后也不会有身孕。”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泪水无声落下。
却又庆幸。
祁世绅一直想要个孩子捆住我。
他要得频繁,从没做过保护措施,更不会让我有机会吃避孕药。
好在,他没有提前发现这个孩子。
好在,我能走得孑然一身。
“不会再有身孕?”
听到这个消息,祁世绅心脏猛地一缩。
从看到那股从我下身流出的血开始,他就心生烦躁。
拿着枪的手都控制不住地抖了几下,向来百发百中的子弹竟然打偏。
想补枪,食指却怎么也摁不下去。
他觉得奇怪。
还有从来没有过的不安。
见男人有些紧张,江瑜浅眼睛闪过一丝嫉恨,不屑道;
“阿绅,你弟弟才刚走不到一年,她就和野男人混上了,也太不把祁家当回事了。”
她双眼含泪地挽着他的胳膊,“刚刚那条蟒蛇竟然还想咬我,一定是盛春动了什么手脚,我害怕。”
祁世绅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加上他现在看不得江瑜浅受一点伤害,刚刚那股不对劲就那么略过。
“别害怕,有我在。”
“既然她这么不安分,又不能怀孕,那子宫也不需要留着了。”
我听见向来心狠手辣的他冷冷命令医生,“把她的子宫摘了,让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怀孕的可能。”
“并且,不要打麻药。”
我只觉如坠冰窟。
强撑着身体下床想跑,却被他派人紧紧按住。
他居高临下,看我如同蝼蚁。
“既然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留你一命,已经是我仁慈。”
钻心的痛蔓延全身,要将我撕成碎片。
我脸色惨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痛晕前的一瞬间,我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若能回到和祁世绅初见那一刻,我绝不心软救他。
我躺了两天才醒。
明天就是我假死离开的日子。
我回到祁家老宅,祁父看着我虚白的脸色,叹了口气,把一张银行卡交到我手里。
“假尸明天就能准备好,你到时候只管离开。”
“这卡里有一笔不会被阿绅查到的钱,走了后,要好好活着。”
轻轻的银行卡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我百感交集。
这一年,他们二老被祁世绅软禁,气得祁母病重去世,祁父好几次进了ICU。
全都是为了帮我逃跑。
我向他鞠了一躬,“谢谢,这次离开,以后您千万保重。”
祁父佝偻着背,“是我们对不起你,当初,就不该收养那个孽障。”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转身进屋。
半夜,我睡得不安稳。
明明反锁住了们,迷迷糊糊睁眼时,我却看到到床边有人影。
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他压在床上堵住了唇。
“怎么来老宅这了?没有你我睡不着。”
声音低哑熟悉,我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
祁世绅。
一瞬间,脊背发凉。
我忍不住怀疑,这几天他的冷漠都是装的?
那那些筹备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用一只手轻松化解,还有越吻越深入的趋势。
“浅浅,你不是愿意接受我了吗?不要再拒绝我,你不知道,我等你爱我,等了多久···”
原来,他走错了房间,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