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贴的搂住了他的胳膊,安慰他没什么大不了,谁都会有状态不好的时候。
但接下来的日子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还开始掉头发了,连胡子都不长了。
这时候他才发现异常,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体大不从前。
我无意间提醒了他一句。
“老公,该不会是那个炖汤的药材有问题吧?自从你喝了那个药材身体就垮了,我想起妈说那个药材是从一个赤脚医生那里求来的,喝了专生儿子。”
张凌峰一顿,猛地惊醒。
第二天张凌峰就找到了婆婆,问起药材的事。
婆婆一直喊冤枉,说那不是什么赤脚医生,人家是几十年的老中医,我没嫁进张家之前,大姑子就喝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天也没敢落下,接连生了两个儿子。
为了自证清白,婆婆让张凌峰开车带我们去找大姑子。
大姑子生了两个儿子牛气的很,不仅在婆家站稳了脚跟,还在娘家特别威风。
一听说我们不信任那个老中医,大姑子上下瞥了我两眼,满脸不屑的冷哼哼着,那阴阳怪气的样子像极了婆婆。
“自己肚子没点动静还怪别人?那大家没钱是不是得怪银行不给呢?当初我就是喝了这个赤脚医生给的药材,才顺利生了两个儿子。”
“唐雨欣你别拉屎不出赖茅坑,你都和我弟结婚这么几个月了,你就算怀不上儿子,你倒是肚子里有个响声再说话。”
大姑子冷怼了我两句,还以为问题出在我身上,从始至终没给我一个好脸色看。
张凌峰为了自己的面子一句也没为我辩解,任凭他们误会我,执意要去找那个老中医。
其实去老中医那儿的路程不远,一向不晕车的婆婆却坐得头昏脑涨,一下车就吐了,吵着要吃点酸的润润口。
公公嘲笑婆婆矫情,压根不搭理她。
婆婆窘迫极了,有气没处撒,狠狠瞪了我一眼出气,使唤我去买点酸的润润口。
“妈,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有小卖铺啊?连个影都没看见,不如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在路边看见了再去买吧?”
“不行,我现在胃里就很难受,就是想吃酸。”
婆婆态度坚硬,大姑子一声不吭,眼神却咄咄逼人非要我去,张凌峰依旧装瞎看不见,和公关躲在草丛边抽烟,全程不参与。
这一家人各怀心思,但在我身上总是能统一战线。
我笑了笑,忍在心中,才要去找小卖铺,就看见一辆警车极速驶来,冲进去把老中医抓了出来,戴上手铐扬长而去。
里面涌出来一群等待着看病的妇女,都是慕名而来求生儿子的偏方,偏方还没拿到手就吃一个大瓜,全部挤在一起激烈讨论。
“刚刚那警察来通报,说赤脚医生犯法了,侵犯了不少妇女,还让那妇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生了两个儿子!”
“他说是说专门治疗女人不孕不育,帮人调理生儿子,其实是故意用安眠药泡在水里,迷晕了那些来治疗的女人,然后偷偷把她们带进密室侵犯。”
“不少女人都怀孕了,但不知道是他的孩子,稀里糊涂就生下来了,这个控告他的妇女也是在孩子生病后验血时偶然发现,现在和丈夫正闹离婚呢!这才把他给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