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前夕,我弟给我准备了一箱嫁妆做添妆。
他未婚妻知道后来侯府大闹,“我未婚夫才会侯府的世子,侯府的东西未来都是我的,赶紧把那箱东西还给我!”
弟弟也帮腔,“我是侯府唯一的男丁,你既要出嫁,的确不该拿侯府的东西填补你夫家。”
我又气又心寒,直接开宗祠聚族老,这个弟弟是个白眼狼,那我就换个弟弟。
弟弟此时才后悔起来,我命人将他赶了出去。
“侯府的确只有你一位嫡子,可谁说只有嫡子才能继承爵位?”
“我选谁,谁才是侯府的世子。”
即将出嫁前的半个月,我弟送了我一箱金银瓷器作为添妆。
我欣慰弟弟终于长大知道心疼我这位长姐了,当天他未婚妻便趁我弟不在家的时候登侯府的门。
“长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侯府如今本就艰难,你怎么好意还拿走侯府东西的?”
我疑惑的看向她,不明白她此番来意。
她继续说道:“赶紧把长恒送你的那箱子东西还回来。”
“凭什么?”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抬手指着我说道:“就凭长恒是侯府唯一的嫡子也是世子,未来整个侯府都是我们的,你才是外人!”
我被柳玉如气笑了。
我不到十岁就主持侯府事,府中的小妾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我的管家权无人敢染指。
现在一个我弟的未婚妻都敢跑到侯府来骂我,当真是觉得我好欺负?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坐在主位上端着茶盏静静看她。
她开口道:“侯府的嫡长女,你娘是琅琊王氏,但这又怎么了?世家大族就能让我未婚夫给你添妆了?”
“谁不知道你嫁了个寒门穷举子,想拿侯府的东西去接济你夫家,你简直是做梦!”
我沉眸看着她,“你要清楚长姐如母,你和沈长恒还没成婚,我随时都能以侯府名义退婚,即便我嫁出去,难道他就不认我这个长姐了?”
“我和长恒的婚约可是他娘还在的时候定下的婚约,你和他说到底也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以后我才是长恒的家人,你就是个外人!
我劝你识相点,别说那箱子金银瓷器,就连店铺山庄田地你都一样都不能带走!那都是我们侯府的!”
我眯着眼睛,“这都是沈长恒跟你说的?”
“还用得着他跟我说?难道我说的不对?侯府的东西本来都该是他的。你不过是仗着长恒不管内宅事,自己把持着侯府中馈,故意趁着出嫁卷走侯府所有值钱的东西,你真是不要脸!”
柳玉如越说越难听,我当即拍桌,“放肆,这里到底还是侯府,轮得到你在我面前放肆?”
“沈言蕴!你还能在侯府掌几天的家?我劝你识相点,把嫁妆都还回侯府库房,来日你嫁出去我和长恒还能认你这门亲戚,否则的话,以后你别想再和侯府往来!”
柳玉如越说越把自己当做侯府主母,我也懒得和她多废话,对下人吩咐道:
“不管沈长恒在做什么,都把他给我喊回来,他自己的事他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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