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起来。
东西很少,只装满一个背包。
剩下带不走的全部都扔到了火盆里,大火席卷所有的东西。
顷刻间,化为灰烬。
霍斯言从来不许我花霍家的钱,我只能跑外卖来维持自己的基本需求。
他却在每一场拍卖会上都会为谭雪点天灯,包揽全场。
我只能住在佣人房间里,霍斯言却为谭雪的藏品买了几千平方米的海景房。
刚将东西拿到外面。
霍斯言就将谭雪抱进屋里。
霍斯言见我还没走,不爽极了
“不说让你赶快搬走吗?你为什么还在这?”
距离他通知我搬走,不过两个小时,我还有一个小时是在医院度过的。
我气得发抖,却不想和霍斯言争辩。
离婚证需要双方到场,我现在不能惹怒霍斯言。
霍斯言最讨厌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
我闷声回答:“马上就走”
谭雪开了口:“沈小姐,听说你做饭很好吃,你可以留下来给我做饭,斯言做的饭实在是难以下咽。”
霍斯言佯装生气:“好啊,你还敢嫌弃我,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做饭了。”
谭雪连连道歉。
霍斯言嘴巴很刁,还有胃病。
我便向私厨学会做饭,整天鸡汤人参的保养霍斯言的胃。
我摇头拒绝:“抱歉,谭小姐,我做不了”
谭雪很失望,小姑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
眼泪簌簌的掉落。
霍斯言手忙脚乱的给谭雪擦眼泪:“小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斯言,沈小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孕期胃口不好,沈小姐连给我做一顿饭都不愿意吗?”
霍斯言转而怒视着我:“你连一顿饭都不愿意做吗?你知不知道小雪怀孕了,天大地大孕妇最大,你在看看你连蛋都下不出来的老母鸡,能伺候小雪是你天大的福气。”
我无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腹部。
我也有过一个孩子的。
那是第三次离婚的时候。
我因为不小心看了小姑娘的快递,害的小姑娘失去了亲手开快递的快乐。
霍斯言就要和我离婚。
并且搬出了家,我在暴雨天追了好几条街道。
再醒来时,医生就告诉我,我失去了我刚三个月的孩子。
“这事没的商量,你现在就专门留下来给小雪做孕妇餐,小雪不吃葱花,香菜,你做一点清淡的。”
“你不要忘了,你母亲的治疗费还捏在我手里。”
霍斯言毫不留情的威胁到。
我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下来。
第二天,我凌晨就起床。
因为谭雪要吃老母鸡汤吊的佛跳墙。
我只好早早起来。
颤着双手将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
拿着油的手却坚持不住。
将油洒在了地上。
我马上就跪在地面上收拾,可双手却怎么也弄不好。
在第五次离婚的时候,我因为没照顾好谭雪的小狗。
被霍斯言挑断了手筋脚筋。
虽然治疗及时,但还是留下了永久的创伤。
楼梯上传来声音,
抬头一望,是谭雪。
身上还穿着价值千万的真丝睡衣,脖子上的吻痕藏都藏不住。
谭雪居高临下,轻蔑不屑:“沈青,你也有这么惨的时候啊,你知不知道霍斯言说你是什么?”